喬爾覺得這位夏同志的態(tài)度有些怪怪的,但還是十分好脾氣的跟夏黎道:“夏同志要自己操作一下試試嗎?”
夏黎:……
夏黎的內(nèi)心是拒絕的,誰也不想在那搗鼓30多遍,將近三個多小時,就為了刻一張芯片。
加班都沒有這么累,和罰站一樣。
她在手里拿著那個并不精致的芯片,仔細看了看,也沒看出來它到底有什么能耐,能讓人制作30多回才制作出來。
糙的很。
不過她以前是真的沒接觸過光刻機,光刻機的原理也只是從方曉芳那里得知,想要改進如今這種“有些許不準”的情況,還真就得上手試一試。
不然就以現(xiàn)在37片成功一個的效率,想要達到以后電腦和手機普及的日子,怕是要等到她骨灰盒都自然風(fēng)化以后。
“我試試?!?
說著,夏黎從喬爾手中接過光掩膜,照著喬爾的動作,在光刻機上一步一步進行操作。
實際上,異能卻順著電源線,模擬光刻機正常電路運行的流程,查看這東西到底是怎么運作的。
異能在整個光刻機里面轉(zhuǎn)了一圈,隨著又一片芯片從光刻機刻出來,她也大體弄明白了光刻機的運行方式。
簡單點說就是,通過曝光的過程,將光眼膜上的圖形刻印在硅片上,再通過顯影過程將硅片表面的光刻膠進行化學(xué)反應(yīng),從而形成微小結(jié)構(gòu)。
至于這臺光刻機校對不準的原因,主要有三。
對準系統(tǒng)有些偏差。
減震器出現(xiàn)裂紋。
紫外光源分布的并不是那么均勻。
夏黎很懷疑,這臺看起來破破舊舊外觀卻完整的光刻機,之所以會被送來,是因為被換了芯子。
外觀看起來只是破舊,并沒有什么傷痕,可內(nèi)里卻有些千瘡百孔,就像一個身體被酒色掏空的年輕人,皮相瞅著不錯,可里面早就虛了。
估計在送來的過程中,被人有意的重擊過。
夏黎咬了咬后槽牙。
那游戲公司好樣的!
這要不是他們故意搞的鬼,她夏黎跟他們一個姓!
夏黎把制造出來的芯片遞給喬爾,卻并沒有關(guān)注喬爾測驗芯片的過程。
剛剛他通過雷系異能在機器里走了一圈,里面的運行她一清二楚,根本沒出現(xiàn)那種她運氣逆天,別人做都做不成功,她一次就成的狗血狀況。
那張芯片是廢的,根本不用看。
等喬爾都弄完,臉上露出遺憾之色,夏黎這才道:“我感覺咱們還是先搞一下別的相關(guān)研究,這機器肯定得修,準確率太差了。
我去找柳師長說一聲,讓他找人過來修?!?
喬爾聽了夏黎這話,忍不住無奈的嘆了一口氣。
“我們先出去再說吧?!?
在這屋子里就可能留下灰塵,影響到光掩膜使其報廢。
還是謹慎一點好。
等出去以后,夏黎和喬爾都在眾人的幫助下脫了身上的衣服,喬爾這才在一幫人對二人的圍視下,對夏黎嘆著氣道:“在首都的時候,我們就已經(jīng)找過物理研究院那邊的人來幫忙修。
來的也是華國機械方面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專家。
可是到最后……”
喬爾搖頭,聲音里透著濃濃的無奈。
“都不敢拆。
全國上下就只有這一臺,還是用了大價錢換來的,以后說不定不會再有第2臺,誰又敢承擔(dān)拆壞機器的責(zé)任?
怕是就是柳師長,也不敢下這個決定?!?
他們也知道這臺光刻機的精度不夠,大大減少了光刻成功的頻率。
這也直接導(dǎo)致了,美國成本在六十美金一個的芯片,到他們這兒直接驟然升級成將近230米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