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現在這邊有病患,他們必須得送人去就醫(yī)。
要不讓一兩個人去看看什么狀況,跟著看看那些人是誰,到時侯再抓?
宋清河自從看到地上躺著的是誰后,就根本沒上手幫忙檢查傷情過。
聽到下屬這么問,語氣聽不出來什么態(tài)度的道:“還是送人去醫(yī)院更重要,而且那幫人那么多,咱們去了也不安全。
先把人都送去醫(yī)院吧?!?
牛一軍這些年沒少詆毀定遠,這人挨揍也活該。
要不是紀律不允許,他也早就動手了。
牛一軍被揍,宋清河不但沒覺得憤慨,反而還覺得挺開心。
他唯一在意的是……
剛才跑走的那幾道身影里,他怎么感覺有一道特別眼熟?
特別向他認識了二十幾年,快三十年的發(fā)?。??
聽說定遠昨天好像就帶著對象回來了,他對象甚至帶了六個保鏢,在大院里引起一陣轟動。
時間上確實有可能。
可轉瞬之間,宋清河又打消了自已這個離譜的念頭。
他那發(fā)小從小最是讓事一板一眼,進部隊以后更是只講求紀律,怎么可能讓出來這么違法亂紀的事?
剛才一定是他眼花了。
幾人七手八腳的把倆人抬上自行車,就又帶著人,從原路往醫(yī)院返回。
騎上自行車后,幾人都在心里暗暗哀嘆。
忙了七八個小時,好不容易從手術臺上下來,累得像條死狗。
剛下班想回去睡一覺,就又碰到這檔的事兒,又得原路返回去單位。
他們這運氣也沒誰了。
夏黎他們一路逃跑,在附近繞了好幾回路,這才又跑到軍區(qū)墻根附近,確認附近沒人,又從翻出來的那堵墻翻了回去。
幾人進到部隊大院內部,這才對視一眼,全部壓低聲音低低笑出了聲。
大家都算得上是部隊里長期經過訓練的老兵,下手極其有數,誰也沒往要害上打。
現在也沒人問,會不會把人打出事,這種十分不自信的問題。
陸定遠看了一眼表,“行了,不早了,大家都解散吧。
別人要問起,就說今晚上咱們沒說部隊,在假山那邊進行秘密訓練?!?
眾人立刻應道:“是!”
幾人立刻解散,夏黎和陸定遠往陸家走去。
夏黎有點納悶的看向陸定遠,“從剛才回來開始,你的話就好像有點少?!?
雖然陸定遠平時也不怎么愛說話,但他們兩個私底下在一塊的時侯,他還是能多說上幾句的。
可即便不說話,也不是現在這種平靜到過分的態(tài)度,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樣。
陸定遠嘆了一口氣,“剛才碰到認識人了?!?
夏黎:……“來救人的那幾個人里的?
他能認出你嗎?”
這得是多倍的運氣,才能被抓現行啊。
不過問題不大,部隊沒他們都出入記錄,不承認誰都沒招。
陸定遠:“是我發(fā)小,宋清河,在協(xié)和醫(yī)院當醫(yī)生,之前詢問大寶手的事兒都是問的他。
應該能認出我。
不過問題不大,他不會出賣我們?!?
大家都是從軍區(qū)大院里從小一起長到大的發(fā)小,他既然認出了宋清河,宋清河也應該有很大的可能認出了他。
不然以他的性子,不可能這么輕松的放他們走。
“宋清河”這個名字在夏黎這里也十分耳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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