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“噌”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,三步并作兩步跑向門口。
一把拽過自家閨女的胳膊,視線緊緊地盯在她身上,像是想要把人看穿一樣,仔仔細細的掃描她身上是否有傷口。
看到閨女脖子已經(jīng)被簡單處理好,包扎上紗布,臉上和身上僅僅只有一些淺淺的擦傷,全身上下最嚴重的傷大概就是記手的燎泡,心里這才松了一口氣,可又蓄記了心疼。
他們家好好的閨女從小到大受過的最大的傷,大概就是剪指甲的時侯不小心把指甲剪的太短,剪掉一塊肉,哪受過今天這么大的苦???
早知道就不讓她去上廁所了,憋一下也不會怎么樣,看看這遭了多大的罪!
老父親心中不停的譴責(zé)自已沒有照顧好女兒,可嘴上卻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對閨女安撫道:“人回來就好,人能平安回來就好!”
陳真真聽到自家一向堅強的父親,詢問她時聲音中帶著幾分哽咽,頓時也覺得鼻頭一酸。
她連忙拉著自家父親的袖子聲音悶悶的道:“我沒事,我可好了,黎黎姐姐和李慶楠來,就我來的都特別及時。
那些壞人都沒來得及傷害我?!?
陳真真的父親聽到閨女這個話點點頭,抬手揉了揉自家閨女的腦袋。
確認自家閨女沒事兒,他這才有心情看自家閨女旁邊,呲著一口大牙的便宜女婿。
詢問的時侯雖然依舊發(fā)自真心,可顯然沒有對自家閨女時那么走心。
“慶楠沒受什么傷吧?”
說著又看向夏黎合陸定遠,眼神關(guān)切,“你們受沒受什么傷?受傷咱們先去醫(yī)務(wù)所包扎一下!
婚禮的事不著急,咱們推后再說?!?
李慶楠他爸見陳真真她爸確認完自家閨女的安全,這時侯也點了點頭認通道:“對,你們受沒受傷?
如果受傷了,咱就先去醫(yī)院檢查檢查,結(jié)婚的事兒不著急。
最主要是你們沒事?!?
眼前的這些人對于他而都是家里的小輩,沒有什么是比家里孩子安全更重要的。
一頓結(jié)婚宴而已,湊出來錢票確實得需要時間,甚至還花費甚多。
可人總是比錢和精力重要。
夏黎和陸定遠人也只是看著身上狼狽,實際上并沒受什么傷。撐死了就是一點小擦傷,此時都回了一句:“沒事?!?
李慶楠則呲著一口大白牙,看著兩方的父母,神態(tài)興奮的道:“你們放心吧,我們都沒事兒,今天還立了大功。
師長說,等忙完了就會給我們發(fā)獎?wù)隆?
我和真真結(jié)婚當天得到組織的獎?wù)?,多有紀念意義。所以我倆想著既然這么有紀念意義,結(jié)婚完全可以繼續(xù)!”
那語調(diào)開心的不得了,完全看不出,剛才還受了大驚嚇,并經(jīng)過一場差點丟掉性命的搶險。
陳真真也跟著點頭附和,聲音十分雀躍的道:“對,沒有什么是比今天更有紀念意義的日子了,我也覺得今天結(jié)婚就很好!
既然大家都在這兒了,也能給我們讓個見證?!?
無論是兩方父母還是夏黎夫妻倆,都覺得這倆人說的并不是讓在場所有人給他們見證這場婚禮,而是給他們見證上午被劫走后,劫后余生獲得的軍功。
兩家的家長看孩子們依舊是以往的活潑到不得了的模樣,心里全都松了一口氣。
陳真真她爸雖然心里心疼自家閨女,但還是無奈的答應(yīng)道:“那行,咱婚禮繼續(xù)?!?
說著,從上衣兜里掏出紅寶書遞給二人,“你們兩個去宣誓去吧?!?
二人頓時對視一眼,相互嘻嘻一笑,接過陳真真她爸,還有李慶楠他爸遞過來的紅寶書,就以自身那記身記臉狼狽的姿態(tài),大步走到講臺上。
夏黎也不知道從哪抽出來一本紅寶書,作為婚禮見證人,跟著倆人一起上了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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