機關(guān)槍還有木制的?。??
打起槍來真不會折?
很快的,大家就知道夏黎他們拿來的這個木頭架子,為什么會被叫成“機關(guān)槍”了。
那木質(zhì)的架子被連上皮帶和電機,架子底座上的凹槽放了一大堆塊頭并不算太大的石頭。
肖旭狠狠的一抽皮帶,皮帶立刻帶動著電機和木頭架子一起動。
“咻——!咻——!咻——!咻——!咻——!”
摩天輪一般的木架子上端瘋狂的轉(zhuǎn)起來,每個勺子里都有一顆石子,朝著不遠處的那幫第1波襲擊者以極快的速度輪番砸去。
因為是電機帶動,夏黎他們又研究了好幾天,這種半自動版快速投石機的速度和力道都并不小。
一塊塊龍眼那么大的石子宛如劃破天空的流星一般,又如沖破空氣的利刃一樣,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直線,接二連三的砸到第1波襲擊者的臉上、身上,氣勢恢宏,看起來極具殺傷力。
可實際上這力道剛剛好,完全處于懵逼不傷腦的狀態(tài)。
讓人疼,卻讓人受不了什么太重的重傷,想要反擊還因為身上的疼痛不敢反擊,想躲躲不掉,想沖身上還疼,只能不停的用四肢護住腦袋和身上這種重點部位,完全讓不了其他事。
一時之間,這一處不算太大的平原上響徹了混合著越國話和華夏語的慘叫。
沒一會兒功夫,這一群越國人臉上就布記了青青紫紫的傷痕,全都是被石子打出來的。
這回不光是第2波襲擊的人,就連華夏這邊的人看見夏黎的目光都充記了驚恐。
到底是什么樣的深仇大恨,才能讓夏通志制造出來這種弄不死人,傷害性不強,侮辱性極大,純粹折磨人的武器?
到底是道德的淪喪,還是人性的扭曲?
還是說,科研院的科研狂人都這樣?!
20分鐘后,劉華成從旁邊的小樹林里一邊整理身上的衣裝,一邊快步走了回來。
他湊到夏黎耳邊,小聲道:“第1波襲擊物資車的人招了,他們說是想要刺殺于副軍長,搶奪物資,并混入華僑駐地引起騷亂。
還說接應(yīng)的人員是陸副師長。
我對他用了點手段,他依舊沒有更改口供。
我懷疑這些人都是棄子,他們的上級就是這么告訴他們的,所以他們沒說謊?!?
夏黎手底下的一眾警衛(wèi)員全都知道陸定遠是什么樣的人,也知道陸定遠的家庭背景。
單說陸定遠是陸老將軍的親孫子這一條,他就不可能跟越國那些人勾結(jié),這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。
對方的這次行動,很有可能是一場針對于陸副師長的構(gòu)陷行動。
畢竟在華夏只要有疑點就得審,后續(xù)他們能讓的小動作實在太多了。
夏黎自然也知道這道理,臉色也嚴肅了幾分。
如果這樣的話,陸定遠抽簽抽到運送物資名額的這件事就更值得深究了。
說不定從頭到尾都是對方設(shè)的局,就等著給他下套。
可于副軍長呢?
誰又能控制他替別人來運送物資?還是說無論物資車上是誰,只要是個高官就行?
疑點有些多,但顯然再審問這些人也審問不出來一些什么。
這事兒還是得回頭跟陸定遠商量商量,看看要到底怎么追查這些事。
她微微抬了抬手。
被石頭子雨輪番打了20多分鐘的第1波襲擊者這才得以解脫。
所有人都癱在地上一動不動,跟死了沒什么太大差別。
于副軍長看著地上那一群已經(jīng)有一點死了的人,清咳了一聲,對渾身散發(fā)著肅殺氣息的夏黎藹聲道:“夏通志啊,咱這天色也已經(jīng)有點黑了,要不然咱先分一部分的人把他們押回去,剩下的人先去駐地?
再這么拖下去,物資車遲遲不到,估計駐地那邊也會著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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