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黎坦然的聳了一下肩。
“如果真的失敗了……
我還是看看王先生怎么說吧,如果不樂意,就當這事沒發(fā)生。
但如果他想活著,活得更久一點,我就試試。
不問緣由,只求問心無愧!”
陸定遠的視線緊緊的盯著夏黎,一如既往嚴肅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,良久才輕笑了一聲。
抬手去揉夏黎的腦袋,“你開心就好?!?
小丫頭終究是和以前那狼心狗肺的小混球不一樣了。
這事要是落在65年,她上戰(zhàn)場之前,這件事她絕對不會“多管閑事兒”。
兩人在走廊盡頭處稍微說了一會兒話,警衛(wèi)員兢兢業(yè)業(yè)的站在病房門口,并沒有探究他們兩個正在說什么的意思。
沒一會兒功夫,朱師長就滿臉凝重的從6號研究室里走出來。
一轉(zhuǎn)頭就看到夏黎合陸定遠兩人在走廊盡頭處,頭對頭的都快挨到了一塊兒,不知道在說些什么,腦子里面頓時冒出許多問號。
現(xiàn)在的男女關(guān)系都這么不“大妨”了嗎?
年輕的小姑娘和小伙子居然站得這么近,這也太不像話了!壞了人家小姑娘的名聲怎么辦?
故意輕咳一聲,板著一張臉,對夏黎道:“夏黎同志,王先生叫你過去,說他有話要對你說。”
夏黎看著朱師長臉上,那比剛剛哭的慘兮兮,嚴肅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臉,眉頭微微蹙起。
難道王先生真的不同意,甚至還罵了朱師長?
不然為什么他臉上的表情那么難看?
可應(yīng)該不會?。⊥跸壬豢淳褪莻€脾氣很好的人,哪怕不想進行這種新型手術(shù),也應(yīng)該不會罵他的手下。
心里面思考著王先生的態(tài)度問題,夏黎便跟著朱師長一起來到王先生住院的小房間。
這小房間并不大,只有中間的一個小床,四周全都是裝著藥和各種化學試劑的鐵皮柜子。
與其說是一個病房,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辦公室。
而此時王先生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,看一下夏黎的表情十分嚴肅,和之前那和藹老頭的模樣完全不同。
夏黎心里頓時就提了起來。
這真生氣了?
制造一個機械的事兒,又不管他要錢,不至于吧?
難不成還有別的事兒?
可他今天也沒干什么壞事兒啊,難不成是首都出事兒了?
就在夏黎心里亂七八糟的想了一大堆,甚至都陰謀論到米國可能找準機會想要來報復(fù)的時候,一直久未說話的王先生終于開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