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黎感覺手下的手感有些不太對勁。
這觸感,是一張紙條。
而且夏黎可以在心里確定這張紙條絕對不是早上他爸媽給放進去的,而是后被人插進來的。
不然紙條放在飯盒里被熱氣騰一上午,紙條早就變軟了。
想也知道,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如今這里這么多人,自已知道反常和讓別人知道還是可能帶來兩種后果的。
她沒做任何猶豫,直接將紙條扔進空間,來了個“毀尸滅跡”。
手上沒有任何停頓的將一飯一菜兩個飯盒放到桌子上,神態(tài)自若的打開飯盒和大家一起交換午飯。
午飯的氣氛頓時又熱烈起來。
白子成見到這一幕,微微皺眉,心中有些疑惑。
不應(yīng)該??!
是他親眼見人將紙條放進夏黎的飯兜里的,怎么可能下去都把飯盒拿出來了,紙條還沒出現(xiàn)?
明明那飯兜兜已經(jīng)空了!
難不成粘在飯盒底下了?
一眾人很快就吃完飯。
夏黎借著要去刷飯盒的理由,拿著飯盒直接離開了研究室。
她一邊往鍋爐室的方向走,一邊借助衣兜的掩護,從空間里將紙條掏了出來。
紙條上明晃晃的寫了“歡迎夏黎小姐入籍米國”10個大字。
而待夏黎江那張紙條翻轉(zhuǎn)過來,就看到紙條背面密密麻麻寫了許多小字。
那些小字無疑都在展示,夏黎去米國以后的超高待遇,不提那些華國根本沒法比的上千萬年薪,光是衣食住行,就是一個讓華夏望塵莫及的程度。
夏黎看著紙條上寫的待遇,眼神冰冷,扯起嘴角,十分不屑的輕“嗤”一聲。
彼此第1次挖她墻角的時候,現(xiàn)在的待遇足足是之前的10倍不止。
這些人在想要挖她,和弄死她,這兩方面還真是用心。
但凡之前這張小紙條從她的飯兜里掉出來,讓在場那么多人看見,她怕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。
別說什么辦公室里都是好人,上次老喬說外語搞封建迷信,大家都幫著隱瞞。
這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(fēng)的墻。
比起現(xiàn)在外頭已經(jīng)開始逐步減輕動亂的號召下,弄出來點什么會外語,稍微偷摸搞點封建迷信,叛國到什么時候都是重罪。
但凡有人信了,或者本身沒信,卻拿這件事出去和人家開玩笑,被有心人利用,都夠她喝半壺的。
可見現(xiàn)在那些人對她“如果得不到就毀了”的方針底下了多大的決心。
簡直把她往死路里逼。
一路思考,夏黎已經(jīng)走到了鍋爐房門口。
此時的鍋爐房里依舊燒著鍋爐,一個身著洗得發(fā)白的破舊軍裝的老人,此時正坐在椅子上看報紙。
他手邊的桌子上還放了一個搪瓷缸子,里面黃褐色的茶水中飄著幾個棕色的茶葉梗,搪瓷缸子上方蒸汽氤氳。
一派閑適得很的模樣。
夏黎拿著飯盒走到門口,抬起手,稍微敲了兩下門,發(fā)出“當當”的聲音。
屋子里的人立刻朝夏黎看了過去。
老頭是知道夏黎的,只不過今天夏黎來他這里拿飯盒,才是他第一次見到夏黎。
見到傳說中的人物,他并沒有過分的諂媚,也沒有像那些覺得夏黎太年輕,所以得不陪衛(wèi)的人一樣,對夏黎有什么反感的情緒。
他只是微微轉(zhuǎn)頭看向夏黎,語氣如常的詢問道:“有事?”
夏黎沒有絲毫猶豫的開始對老頭胡說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