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宣坤,你不要太過分!
你還記不記得我是你的上級聯(lián)系人!”
男人怒不可遏的瞪著霍宣坤,高聲呵斥。
霍宣坤整理了一下因為劇烈運動,有些凌亂的袖口,語氣淡淡。
“如果你不是我的上級,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死在了我手上。”
“你!”
男人怒不可遏,可卻不敢再挑釁霍宣坤。
他咬牙切齒的道:“我收到消息,來聊城取走東西的專項組,大概還有5天的時間就會到達聊城。
我給你4天時間,你最好能盡快完成任務(wù)。
如果我發(fā)現(xiàn)你搞什么小動作或者陽奉陰違,你就不要怪組織對你不留情面了。
想想你媳婦的命!
是想要留幾十年時間求你媳婦兒的原諒,還是讓一對死命鴛鴦,全看你自已怎么選。
組織之前原諒過你的背叛一次,但絕對不會原諒你的二次!”
話落,男人再也不想多看霍宣坤的臉一眼,狠狠一甩袖子,大步離開這間破舊的茅草房。
霍宣坤站在原地良久沒有動彈。
最終狠狠的閉了閉眼,下定了決心。
于他而,只有那抹純粹的光,才是這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。
其他的,哪怕是他自已,都不重要。
夏建國和王師長這一討論,就討論到半夜才回到家。
剛一進屋,就看到自家閨女坐在客廳里的沙發(fā)上,手里還擺弄著一個方形的小盒子。
這玩意兒他認(rèn)識,是上回她家閨女制造計算機的時侯,順便自已添錢買的芯片和零件制造出來的小東西,她管這玩意兒叫讓游戲機。
雖然只能簡單的“士”字形的方塊飛機打飛機,但也是個能消磨時間的東西。
平常他們家關(guān)閨女都覺得這玩意兒太單調(diào),沒意思,不怎么玩兒。
今天跟人家干了一天的賬,怎么又有這種閑情逸致?
夏黎聽到門口回來人,對老夏揮了揮手里的簡易版游戲機,嘴里嚼著橘子,含含糊糊的道:“回來了?
這么晚,王曉輝他爺請你吃飯了嗎?”
夏建國:……
“一會兒我自已煮點面條。
你這么晚了,怎么還不上樓睡覺?
明早上又起不來,一睡睡到大中午。”
夏黎其實有點不太理解老一輩的人,為什么明明白天沒有事干,可睡懶覺睡到中午卻像是一種罪行一樣,怎么看怎么覺得她不順眼。
她又沒耽誤他的時間,他管她幾點起干什么?
“東西都要回來了,現(xiàn)在就差收拾東西去首都,我連衣服都沒帶回來幾件,根本不用收拾東西。
明天下午和靜慧他們一起去聚會,上午我有的是時間睡覺。”
夏建國:……
夏黎眼瞅著夏建國臉色變來變?nèi)?,像是忍了又忍,十分想要提出“強橫式建議”,讓她改變陋習(xí)的模樣,連忙伸手指了指樓上,壓低聲音小聲道:“欸,我這不是怕你兒子吃虧嗎?
剛才2樓上演全武行來著,我那屋隔音太好了,聽著沒有樓下聽得清楚,這不就下來看看嗎?”
夏建國:……聽得不清楚下樓聽是個什么鬼?
想看熱鬧你可以直說,不用把話說的那么好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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