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們大隊真的出來一個蹲監(jiān)獄的,那他們大隊的先進可就沒了,指不定以后他去公社開會,還得讓其他人笑話。
這哪能行呢?
夏黎雙手插兜,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,“這可不是錢的事兒,我干兒子缺錢了,我自然可以給他補貼。
別的不說,我一個月200塊錢的工資,養(yǎng)得起一個孩子和一個寡婦?!?
記身弱點的人并不可怕,最可怕的只有兩種人:
一種人是撕破了臉,光腳都不怕穿鞋的,就剩一條命,什么都敢干。
另一種是什么都不缺,對其他事物欲望又極低的,你很難用任何方式改變他的決定。
在大隊長心里,夏黎顯然是后者。
他也知道夏黎想要的是什么,當即對夏黎道:“解放軍通志,把人送到監(jiān)獄,其實也解決不了什么問題。
這只是孩子之間的小打小鬧,砸了多少東西,讓當家長的賠就行了。
我讓主,讓平俊海除了賠償以外,再多拿出來50塊錢,給他侄子買點好吃的補補。
你看這樣怎么樣?”
夏黎見大隊長到現(xiàn)在為止還想和稀泥,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嘴角,干脆也不再迂回戰(zhàn)術(shù),直接開啟瘋狂暗示模式。
“不怎么樣。
平俊海指使兩個孩子找小豆子麻煩的事兒,你這是一句不提啊。
怎么著,要賬的打手把欠錢的人打死了,債主一點責任都不用付唄?
小豆子他們娘倆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流蜚語中已經(jīng)夠苦的了,現(xiàn)在還要讓他們遭受這樣的不白之冤,甚至連房子都被毀了。
難不成你們村子就是這么對待烈士遺孤的,連你這個本應(yīng)公平的大隊長都覺得這事不大?
看來,我應(yīng)該把這事兒和部隊反映反映了。”
大隊長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。
他知道,此時他面臨的對手并不是什么小豆子,而是很有可能是小豆子身后的幕后黑手的女軍官。
但這事要是真的上報上去,他這官位怕是不保。
“通志,你有所不知,小豆子的娘和平英俊并沒有結(jié)婚,村里人也只是……”
不等大隊長說完,夏黎就理所當然的道:“平家是沒告訴你,平英俊上戰(zhàn)場之前,就已經(jīng)把結(jié)婚報告交上去了嗎?
現(xiàn)在那份結(jié)婚報告,可還依舊在部隊封存?!?
在場所有人:???!?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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