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隊長剛剛看到夏黎出來鬧的時侯就氣得夠嗆,想要出去制止她發(fā)瘋,破壞他們黎家村的名聲。
結(jié)果車上留著的這個臭小子拉著他一直不讓他下車,現(xiàn)在根本就沒辦法下去阻止。
再看到原本應該上來這輛車的黎秀麗和夏紅軍,全都變成黎秀麗那不孝女的警衛(wèi)員時,更是氣了個半死。
他惱怒的看向開車的白塘,氣憤的道:“就這樣的長官,你們到底為什么要那么聽她的話?
你們這樣根本就是助紂為虐!”
他是真的弄不明白,這些當兵的一看長相就十分周正,不像是壞人,卻為什么要對那么一個不著邊際的女人忠心耿耿,甚至連破壞紀律的事都干。
就他們那天對待他的態(tài)度,他要是想要舉報,一報一個準。
這些人都不想要前途了嗎?
白塘回頭,表情很認真的看向大隊長:“我這條命,是團長在戰(zhàn)場上撿回來的。
援越那場戰(zhàn)爭,如果沒有我們團長在,我們這些參加過那場守護要塞戰(zhàn)的人早就已經(jīng)死了。
沒有她對敵軍衛(wèi)星信號的控制,在那種絕對的重武力鎮(zhèn)壓制下,前線肯定會死更多人。
回來后,她更是親自去慰問每一個犧牲烈士的家屬,給錢,給保證,還疏通關系,讓當?shù)亟o予更多的照顧,被欺負了她也真的會出頭,讓她手底下的兵身后無憂,即便是死在戰(zhàn)場上,也沒有以前那么害怕。
因為我們知道,即便死在戰(zhàn)場上,家小也會被照顧得很好,根本不會受別人的欺負。
這樣的長官,我為什么會不心甘情愿的當她手底下的兵,聽她的指揮?”
相比于趙強這個話嘮,白塘平時很少說話,就連性格都相對于更加沉穩(wěn)一些。
也恰恰是他這沉穩(wěn)且理所當然的回答,讓大隊長陷入沉默。
良久,車子已經(jīng)開出去一段距離,他才看向白塘,再次開口道:“能給我講講你們團長的事跡嗎?”
白塘:“好?!?
這一路上,大隊長都在聽著白塘,還有其他幾個上過戰(zhàn)場的警衛(wèi)員講述著夏黎的英雄事跡,越聽越沉默。
就連坐在他身旁,有些討厭他的夏大寶,都跟著他一起聽著來自于小姑姑下屬的講述。
夏大寶得知小姑姑在戰(zhàn)場上的真實模樣,心里理所當然的對小姑姑更加敬重幾分。
畢竟在他眼里,小姑姑雖然什么都十分厲害,但性格卻比較跳脫,比起說是大人、長輩,她更像一個喜歡一呼百應的孩子王。
在戰(zhàn)場上的事兒,小姑姑從來都沒跟他們提過,陽光開朗的不像話,就像從來沒發(fā)生過那些艱辛與危險一樣。
這是他從來不知道的小姑姑。
最后一輛車里的眾人越聽越沉默。
而第2輛車里的氣氛卻有點古怪。
夏黎左邊坐著陸定遠,右邊坐著黎秀麗。
她歪靠在黎秀麗身上,微微偏頭,眉眼彎彎,帶著點壞笑的對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夏紅軍道:“其實這件事還有一個更簡單,讓所有人都能心服口服的辦法,只看大哥愿不愿意犧牲一下?!?
夏紅軍:……
黎秀麗:……
陸定遠:……
趙強:……
一車5個人,除了開口的夏黎,其他4個人都知道,從他嘴里說出來的絕對不是什么好話。
但夏紅軍從小就寵著妹妹,覺得如果只是讓自已犧牲一點,事情能盡快解決,不耽誤妹妹的婚期,也不是不行。
“什么辦法?”
他虛心的問。
夏黎臉上的笑意更甚,就連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朵根,靠在黎秀麗肩膀上斜看著夏紅軍,懶洋洋的道:“你改姓就行了?!?
車子里的4個人: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