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幼崽的族群,就沒有一個脾氣好的,幾乎是路旁的野草擋道,都要把草拔了的狀態(tài),更何況是擋了他們的路,和拐了他們孩子的家伙,長得一模一樣的兩腳獸。
在暗處一直跟隨夏黎,目睹夏黎所讓一切的陸定遠:……
不得不說,她媳婦的l力是真的好。
看她那呲著大牙樂成花,完全不像有哪兒難受的模樣,肚子里的孩子應該也沒啥事兒。
估計那些被她玩死了的伏擊者,沒有一個會不后悔來伏擊她的。
山谷間的鐵道旁,數(shù)輛橄欖綠色軍車,氣勢磅礴的呼嘯而過。
最前車的副駕駛位上,胡團長板著一張臉,一雙厲眸死死的盯著前方,仔細偵查是否有陸定遠和夏黎的蹤跡,心里焦急的不行。
“還沒找到人嗎?”
他拿起對講機,對負責偵查的幾輛車詢問。
“目前沒有線索?!?
“這里也沒有?!?
“沒有線索。”
“通樣沒有。”
收到的反饋都不是什么好消息,胡團長的臉色更加難看。
軍區(qū)派遣人員來接應從南島來的科研人員,自然不可能由坐鎮(zhèn)西南軍區(qū)的軍長親自帶隊,而是把任務分發(fā)下來。
這任務好死不死的分在他頭上,在得知夏黎他們被伏擊,為保普通群眾安全放棄坐火車,帶著人引走伏擊者時,胡團長只覺得自已人生無望。
陸定遠是他的直系上級,他現(xiàn)在來接應的是傳聞中耙耳朵的直系上級,和直系上級的親媳婦兒。
但凡那名姓夏的科研人員出點什么事,估計他這輩子除了吃不完的瓜落,就是被扣不完的黑鍋,以及無數(shù)讓人可以撐死的鍋烙。
已經(jīng)到達讓他眼前一黑又一黑的程度。
要是不能成功接應到人,把人營救出來,他這輩子的工作算是讓到頭了。
“胡團,你看!前面那座山怎么冒煙了?。俊?
一名偵察的小戰(zhàn)士,通過對講機驚叫,頓時叫回了胡團長的心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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