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趕他走就挺好。
紀長慕的要求也不高。
黃花梨案幾上的吉祥紋熏爐散發(fā)出沉香木的氣息,越來越濃,很快整間茶室都是這讓人心神安寧的味道。
紀長慕的心也跟著平靜下來,剛開始還有一絲波瀾,這會兒,干脆陪著喬斯年一起沉默。
“我聽說你把jy都轉(zhuǎn)到了喬沐元的名下?她一個小姑娘,你把集團轉(zhuǎn)給她,也不怕被她給嚯嚯完了?!?
“不算轉(zhuǎn),jy剛成立的時候就做了公證,都屬于喬沐元。不過喬爺放心,如果真有什么刑事民事法律后果,都是我承擔?!?
“紀長慕,喬沐元任性慣了,你處處替她著想,她也不會領你的情。”
“沒關系,我不需要她領情,我當初做公證的時候也沒打算告訴她。她是我活在這個世上最大的意義,沒有什么比她更重要?!?
“我可聽慣了這種海誓山盟,都是男人騙女人的花招。”
“我不會騙喬沐元,更何況,喬沐元有您這樣的父親,我也不敢騙。”
“你說的也沒錯,我喬斯年的女兒,一般人也不敢娶。”
茶室很安靜,只有偶爾傳來他們的只片語。
窗外颯颯北風清寒,落葉墜了一地。
喬沐元還在院子里逗蛋黃,她喜歡把小狼狗抱起來,還挺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