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幾位首腦頓時臉色難看起來。
“哼!”
其中一人突然冷哼了聲,盯著尚云南說道:“銀河主把令牌交給你,是讓你選舉下一任銀河主,而不是讓你繼承銀河主寶座,你要搞清楚?!?
“沒錯!”
“正是如此!”
“哈哈,尚云南,你領(lǐng)會錯銀河主的意思了,趕緊交出令牌吧?!?
另外幾人立刻點頭附和。
尚云南氣急敗壞道:“你們一個個揣著明白裝糊涂,就不怕銀河主哪日從上面下來,追究你們的罪責嗎?”
那幾位首腦避而不答,厲喝道:“別跟他廢話,直接動手!”
剛才沒有動手,是怕張小卒插手此事,此刻已經(jīng)和張小卒說定,便再無顧忌了。
“啊——!”
尚云南突然凝聚周身之力長長地嚎叫了一聲。
把張小卒和周圍的人全都嚇了一跳。
接著只見尚云南把雙手攏在嘴邊,向著他剛才逃跑的方向聲嘶力竭地吼道:“戰(zhàn)姑娘,銀河聯(lián)盟的人公然違背銀河主的命令造反了,請姑娘現(xiàn)身主持公道啊!”
“不好,快動手,他在呼叫同黨!”
“殺!”
那幾位首腦預感不妙,立刻對尚云南動手。
刷!
突然自那天際斬來一道光芒,把對尚云南動手的人全部逼退,緊接著傳來一道冷喝聲:“誰要造反?”
尚云南大喜過望,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跪了下去,控訴道:“戰(zhàn)姑娘,是他們要造反!”
那幾位首腦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驚疑不定。
戰(zhàn)姑娘是誰?
他們從未聽說商會有位戰(zhàn)姑娘。
“是北庭戰(zhàn)嗎?”
張小卒大概猜到了這位戰(zhàn)姑娘的身份。
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,自那天際飛來兩道身影。
一位方巾裹頭,身穿粗布衣裳,扎著褲腳,手里提著一把鐮刀,渾然一個山野農(nóng)婦。
另一位身穿云錦長衫,腰纏玉帶,腳踩金縷靴,相貌堂堂,是個擁有一頭銀發(fā),氣質(zhì)不凡的貴公子,要是把他手里的甘蔗換成折扇,氣質(zhì)還能拔高一些。
張小卒看見銀發(fā)公子,神色微微一驚。
這銀發(fā)公子正是他在銀河商會見到的那位,據(jù)尚云南說,此人是贏家數(shù)百年萬年前飛升的一位老祖。
同時,那農(nóng)婦的相貌也讓張小卒驚訝,除了皮膚黝黑粗糙了些,竟和銀河主北庭勝男長得一模一樣。
“孿生姐妹嗎?”
張小卒心里自語道。
“銀河主?”
“該死,尚云南,你不是說銀河主飛升了嗎?”
銀河商會的那幾位首腦看上去不認識北庭戰(zhàn),將其認作是北庭勝男了,片刻的震驚過后連忙恭敬行禮:“屬下參見銀河主?!?
冷汗在他們腦門上冒了出來。
他們雖然給自己搶奪銀河主令牌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,但一個個心里都清楚,這就是在公然違抗銀河主的命令,往惡劣了說就是造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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