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手里捏著霍聿珩的袋子,是拿也不是,丟也不是。
這個燙手的山芋握在手里,我再開口,連聲音都啞了,“霍聿珩,不用裝滿的......”
我強(qiáng)忍著尷尬指著瓶子上標(biāo)簽上的文字給他看,“這上面寫了,一次的量就行?!?
“你怎么知道我一次裝不滿呢?”
?。?!
我驚得連汗毛都豎起來,擼起袖子把胳膊伸平到他的眼前給他看我有多驚訝,“霍聿珩,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東西!”
“又沒有外人,你怕什么?”
霍聿珩突然低頭,一口柔柔地咬在我的鎖骨上。
不疼,但也不是可以忽視的力道,是那種讓人克制不住想要尖叫的力道。
我死死咬著下唇,伸手抱住了他的腦袋,“霍聿珩,你別這樣......”
“別哪樣?再說,我有多少量你又不是不知道,這小杯子還能比得上你嗎?”
男人的變化太快了。
剛才還像一個做了惡作劇得逞的小孩子,搖身一變,立即變成了一只欲求不滿的大尾巴狼。
他啃食著我的鎖骨,連一雙爪子也開始不再老實(shí)。
衣服下擺鉆進(jìn)去兩只手掌揉捏著腰身,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別的,就感覺毛茸茸的,讓我半截身子像失蹤了一樣,又癢又麻緊跟著連知覺都要沒了......
“霍聿珩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