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咸濕的味道,令秦讓露出陶醉的神情。
秦讓想快點把褲子衣服烤干,便又添加了一把干柴?;鹦苄苋紵?,將秦讓炙烤的渾身發(fā)紅,他感到自己差點也要燒起來了。
只要白菲蹲下的畫面揮之不去,秦讓內(nèi)心的燥熱也就揮之不去。
耳邊又傳來白菲往身上澆水的圓潤聲音,就像是一曲迷魂曲,迷惑著秦讓的理智和自制力。
“我受不了了!”
秦讓驀地跳起來,嘩啦跳進水里,嘩嘩的趟水,撲向白菲。白菲如同驚濤駭浪里的樹葉,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,任由秦讓靠近,她竟然挪動不了半步,眼睜睜看著秦讓把她攫住?!扒刈專瑒e!”白菲害怕的說。
“誰讓你給我看見你尿尿了!”
秦讓話音才落,就把白菲撲倒在水里。
一頓顛鸞倒鳳,白菲手撐在岸上,兩腿玉柱一般浸在水中,秦讓紐動虎腰,拍激水面,不斷在后面鞭策驅(qū)馳,他仿佛騎著雪白駿馬,任性自由,放-浪形骸,在綠草如茵的草原上釋放奔騰。
人家是火花四濺,他和白菲則是水花四濺。
奔馳過后,秦讓坐在水里,背靠河岸。白菲綿軟的坐在他的大腿上。
她撥弄著烏黑的頭發(fā),想起剛才秦讓的勇猛精進,既歡喜又害怕。憋了許久以后,她終于忍不住問道:
“你最近是不是打雞血了?我感覺要被嘶裂了!”白菲臉上紅-潮未退,嫵媚動人。
秦讓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,低下頭,舔一下香甜的木瓜。白菲感覺身上有一股電流經(jīng)過,蘇麻蘇麻的。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