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然神情一凜,她一個人?
她想起宮蘇再三關(guān)照她,最近千萬不要跟于承先接觸,尤其不能單獨見于承先。
于是,她婉拒道,“參座,很抱歉,設(shè)計方案的細(xì)節(jié)出了點問題,還需要時間修改。參座您不是說不著急?再過一周吧,等我將方案全部弄好,再給您過目。”
“喬總做事,真是精益求精?!庇诔邢仍陔娫捓铮瑳鰶龅匦ζ饋?。
“必須的,否則怎么對得起參座您的信任,還有您支付的高昂的設(shè)計費用?”喬然客套地回道。
“好了,不打擾你休息。我掛了,晚安,祝你做個好夢。”
于承先聲音曖昧地說著,著重強(qiáng)調(diào)“好夢”兩個字,旋即掛斷電話。
喬然看著手機(jī),心里更加疑惑。
為什么于承先話里話外,聽起來這么奇怪,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,又說不上來。
她本來挺困,被于承先這通莫名其妙的電話,打得她毫無睡意。
瞥了一眼,房間里面安睡的喬澤安,她狹長的眉梢挑起,面上浮起一絲擔(dān)憂。
心底莫名的不安感,在濃重的夜色之中,再度蔓延。
次日。
左辰夜昨天下午特意去了一趟孤兒院。
他跑空了,得到的消息,令他十分震驚。
孤兒院的李若英院長竟然失蹤了,那天慈善晚會以后,李若英院長本來準(zhǔn)備連夜返回孤兒院??墒?,她卻在慈善晚會之后,杳無音訊。
既沒有返回k城,也沒人知道她在京城什么地方。
她就像從人間蒸發(fā)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