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參座,我覺得您英明睿智。”鄭賢揣度著回答,奉承道,“做事深謀遠(yuǎn)慮,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?!?
說完以后,鄭賢已經(jīng)覺得后背全都是汗水。
“呵呵。深謀遠(yuǎn)慮?!庇诔邢纫馕渡铋L地笑了笑。
“這次強(qiáng)攻失敗,你怎么看?”于承先終于問到了重點。
鄭賢更加惴惴,索性“撲通”一聲在于承先面前跪下,“參座,這次我們真的盡力了。我猜測,要不然,秦念真已經(jīng)醒來?是她在背后操控一切。否則以秦劍的能力,絕對不可能將事情籌謀得如此周到?!?
“而且,他們找到了外援,里應(yīng)外合。根據(jù)前方給來的線報,外面協(xié)助的人,很有可能是t國軍閥總帥秦明澤,秦念真的遠(yuǎn)親。所以,我們才敗了……”
鄭賢越說越小聲。
“參座,現(xiàn)在我們該怎么辦?”
鄭賢心里徹底沒底,只有他最清楚,秦念真被營救出去,安云熙不是真正的夏家千金,于承先頭頂上的夏家女婿光環(huán)已經(jīng)不在。
要不了多久,秦念真肯定會向媒體正式公開安云熙假千金的身份。同時召回夏晟霆的嫡系,到那時,他們豈不是真的成了亂臣賊子?
要不是他的妹妹在于承先的手上,他都有想跑的心。
于承先精銳的眼光冷冷掃過鄭賢,像是看出他的心思,“怎么,怕了?”
“參座?!编嵸t跪在地上,不敢起來。
“呵呵,你剛才不是說,覺得我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。”于承先撣了撣煙灰,“你覺得沒有后手,我敢輕易做這件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