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朔城:……
不知道為什么,他莫名的有一種棒打鴛鴦做惡人的錯覺。
等蕭硯之走后,江離還抱著懷里的那束鮮花,她總覺得有些手足無措,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。
她心里嘀咕:無緣無故的,盛朔城怎么會親自來找她?
盛朔城咳嗽兩聲,眼神示意張毅,話是對著江離說的:“知道你等會兒要忙,我不耽誤你?!?
張毅立刻走上前去,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白色打底,金色鏤空的邀請函,雙手遞給江離:“這是一年一度維也納金色話劇節(jié)的邀請函。”
“時間定在了下旬,江小姐可以看看行程安排,如果感興趣的話,可以代盛總出席參加,全程的費(fèi)用都會?!?
江離接過來,不用問都知道,這不是什么普通人能出席的活動。
對于突然安排的維也納之行,江離驚喜的同時,不免意外:“怎么這么突然?”
“不算突然?!笔⑺烦禽p描淡寫:“每年他們都會邀請我過去,不巧今年我有點忙,抽不出空。”
江離忽然想起,之前有聽杜時明說過,百嬌話劇團(tuán)有國外巡演的打算,想必話劇團(tuán)的分量還是很重的,足以被這樣的活動邀請。
“你有空嗎?”盛朔城整理了下領(lǐng)帶,慢條斯理:“杜時明已經(jīng)被調(diào)回北城,我下旬有個很重要的老朋友要過來和我敘舊,于是我想懇請你去幫我出席?!?
江離聽著,內(nèi)心感到受寵若驚。
明明是極為難得的學(xué)習(xí)和提升的機(jī)會,可盛朔城卻偏要說說成是一種對她的請求,讓她免除掉不必要的顧慮。
他實在對她太過照顧。
“好了,時間不早了。”盛朔城垂眸,看一眼腕表,知道快要到她演出了:“你先忙,晚點給我答復(fù)。”
甚至還給她留有了足夠的考慮時間。
江離極細(xì)心認(rèn)真地將邀請函收好,感激又鄭重的回答:“不用考慮了,我很愿意去參加,謝謝您的垂青?!?
她不是不識抬舉的人,既然有人給她學(xué)習(xí)和進(jìn)步的機(jī)會,她沒理由退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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