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泰喝了一口茶水,輕輕一笑:
“呵呵,這個就不知道了,人性貪婪,今年他們都賺了這么多錢,要讓他們輕易的放手談何容易。
誰都會抱著僥幸,告訴自已小心一些不會出事,可他們卻忘記了以前的教訓。
紀王,可是開創(chuàng)了商賈一道新的買賣方式的人,就連房公和我舅父都說他智多如妖。
我舅父長孫無忌多么老謀深算的一個人,還不是在老十手里吃了幾次虧。
連他兒子現(xiàn)在都被李慎弄的瘋瘋癲癲的在洛陽靜養(yǎng),還被冠以通敵賣國的罪名。
若是沒有我母親在,恐怕他早就被老十給弄死了。”
對于長孫渙,李泰只有不屑,沒有一點通情,心比天高,命比紙薄。
就這么給了李慎可乘之機,被騙了居然還不相信。
也得虧有李麗質在,要不然李慎對長孫沖下手,他這個舅舅恐怕都得氣吐血身亡了。
“那王爺我們要不要提醒一下晉王殿下?”杜楚客低聲的詢問。
“這是自然,可不能讓雉奴再受到老十的打擊?!崩钐┝⒖厅c頭。
“是,臣這就去辦。”杜楚客行禮領命。
李泰點頭站起身帶著杜楚客回到書房內,坐了這一會,他都感覺有些累了。
上了臥榻之后才對杜楚客開口問道:
“東都的魏王堤和魏王池建的怎么樣了?”
“回王爺,已經修建完了,花費了不少的錢財,都是雇傭的徭役?!?
杜楚客回道,語氣中有些可惜。
“建完了就好,你也知道陛下今年修建洛陽宮都沒有征調徭役,全都是雇傭徭役,
本王若是在洛陽征調徭役到時侯如何跟陛下交代?”
李泰其實也沒辦法,自已老爹都雇傭的人,自已怎么征調徭役,還不得被老爹罵一頓?
在被御史官彈劾一下,說自已勞民傷財如何是好。
主要是都在洛陽,想隱瞞也隱瞞不住啊。
“王爺說的有理,只是花費卻有些大,單單工錢就發(fā)了幾萬貫,聽聞洛陽宮今年單單是工錢就花了幾十萬貫之多。
也不知道陛下為何會有此舉?!?
杜楚客想不明白,征調徭役本來就是賦稅的一種,以往都是征調徭役。
無論是修宮殿還是修路,修水利,挖河道都是用的徭役。
朝廷可以節(jié)省一大筆開支。
這次皇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居然雇傭徭役,幾十萬貫的工錢就這么沒了。
“還能是什么原因,肯定是跟老十有關,老十這些年幾乎沒有征調過徭役,全都是花錢雇傭。
陛下此舉就是受到他的影響。他就是一個禍害,一個異端。
他有腦疾,本王也跟著他有了?!?
李泰終于有了表情變化,有些生氣,也有些憤怒。讓自已白白花了好幾萬貫。
這還是他給的工錢低的原因,要不然不止這些。
“對了王爺,那邊有人傳來消息,讓我們辦幾件事。”杜楚客這時說道。
“哦?什么事?”李泰鎮(zhèn)定下來詢問道。
“還是以前的那件事,不過這次讓我們幫他們尋人,而且還說我們沒有兌現(xiàn)承諾,得了好處不辦事?!?
杜楚客答道。
李泰聞輕蔑一笑:
“那件事不是跟他們說了么,現(xiàn)在不太好辦,至于尋人我們盡力而為,本王知道他們要找誰,找不到也沒有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