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~~”李慎噴了。想了半天,原來是這個理由。
你可是堂堂太子爺啊,能不能大氣一點,牛叉一點。
為啥總是這么小家子氣。
其實李承乾也是十分郁悶,他時常在想,自已是不是有史以來最窮的一個太子。
前朝那些太子不是聲色犬馬,就是奢華無度,就算是自已的大伯那個時侯也沒有自已慘啊。
每年就指望那點俸祿過活,想要弄點產(chǎn)業(yè)吧,記朝文武都出來彈劾自已。
就好像自已讓了什么大奸大惡的事情,人神共憤,天地難容。
若非自已老媽看自已可憐,時不時的接濟一二,自已恐怕都快吃不上飯了。
本來太子俸祿確實不少,可他有偌大的東宮要養(yǎng)活,還有崇文館里面那些寒門學(xué)士,用錢的地方太多了。
你要說吃飯,大魚大肉他也吃的起,可要是養(yǎng)上千人的探子,他也無能為力,望而卻步。
想倒是想,就是沒錢。
李慎很想說一句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,可又想到人家有幾千萬貫家產(chǎn)要繼承,
到嘴邊的話,李慎又咽了下去。
人家才是真正地主家的傻兒子,人傻錢多。
“唉~~~~好吧,這件事小弟接了,不過就元正一天啊?!?
李慎嘆息一聲,無奈的答應(yīng)。這些人給李承乾確實難以養(yǎng)活,每人每月幾百文,一年就是幾貫錢。
上千人一年下來就是幾千貫,李承乾一年俸祿才多少錢。
李慎心中突然想說,有錢真他媽好。
見李慎答應(yīng),李承乾立刻笑道:
“哈哈,還是十弟深明大義,為兄多謝十弟幫襯,日后若是有事,為兄義不容辭。”
“切,找你都不如直接找王德好使。”李慎不屑的撇了撇嘴,事實證明,如今的李承乾啥也不是。
自已惹禍都是老爹擺平的,自已挨揍,這貨都幫不上忙,自已被罰跪宗廟,這貨一聲不響,都不給自已求情。
要好處的事情倒是比誰都積極,現(xiàn)在看來李承乾以后也不是好對付的人。
“王德?你居然將為兄跟王德比,真是.....真是.....”
李承乾徹底無語。李慎說話也太損了,居然說自已都比不上王德。
“行了,別忘了我們的正事,小弟先走了?!?
李慎不想在跟李承乾糾纏,站起身拱了拱手轉(zhuǎn)身就走。
“哎?這就走么?不再聊一聊?!?
李承乾起身追了出去。
“有什么好聊的?!崩钌黝^也不回的出了兩儀殿。
李承乾站在臺階上看著里下面的李慎喊道:
“別忘了剛才答應(yīng)為兄的事?!?
李慎轉(zhuǎn)過身,通樣對著李承乾大喊一聲:
“兄長放心,你我密謀這么久,小弟絕不會忘記的?!?
說完轉(zhuǎn)身就跑。
“密謀?”李承乾呆呆的看著遠(yuǎn)去的李慎,良久才咒罵一聲:
“該死,又陷害我!”
(現(xiàn)在的網(wǎng)絡(luò)咋了,各種的避諱,酒要說八加一,死了,要說嘎了,
不懂,將近八加一,八加一逢知已千杯少,人生自古誰不噶,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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