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位夫人躬身走出房間,來到老夫人身邊,擔(dān)憂地張了張口。
戚老夫人目送單天麟和蘇諾曦進屋,抬手阻止她們即將出口的話,帶著所有人進了隔壁暖房。
世家大族極其注重規(guī)矩,戚府的三位夫人即心中疑慮萬千,都不敢當(dāng)著外人的面,反駁老夫人一句。
乖乖跟在老夫人身后進入隔壁暖房,季氏才忍不住開口詢問:
“母親,安平公主乃一屆女流,大皇子也不見得懂醫(yī)術(shù),您把夫君性命交于他們之手,未免......未免......”
戚老夫人抬眼看向大兒媳道:“未免太過兒戲嗎?”
季氏閉嘴低頭,臉上寫著對戚老夫人滿滿不認同,眼底是對夫君抹不去的擔(dān)憂。
戚老夫人什么都沒解釋,讓貼身嬤嬤呈上厚厚的幾個信封道:
“先把這些看完,再告訴為娘,讓安平公主救人,錯哪兒了?”
三位夫人相視一眼,紛紛上前取了信函湊在一起閱讀。
剛開始三人的面色還算平靜,越看到后面,三人握著信函的手都有些微微發(fā)抖。
錢氏驚疑不定,脫口而出:“這不可能,一名女子,豈能做到這些?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?!?
楊氏抬眸看向老夫人道:“您老確定這些密函上說的人是安平公主嗎?”
季氏放下密函,難以置信道:
“那個叫關(guān)子鑫的,傷勢定然沒有信函中寫的那樣重,兒媳聽夫君說過戰(zhàn)場之事,像關(guān)子鑫那般,險些被山匪劈成兩半的情況,絕對就不活?!?
楊氏一個勁猛點頭:
“對,那個郝然淵都咳嗽那么長時間,通常情況必定藥石無醫(yī)。
更別說一個人同時救兩個重傷員,普通人根本做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