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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八十八章 質(zhì)本潔來

嚴(yán)世藩目瞪口呆,下意識的回頭向前院看去。嚴(yán)斬此時已經(jīng)熟睡了,自然不知道自己頭上忽然多了口鍋。

“啪”的一聲,又一個望遠鏡被摔碎了,嚴(yán)世藩心疼得心都在滴血,表面卻無比詫異。

“嚴(yán)斬?他知道個屁?。∪缬?,你別聽別人胡說八道!

我對你如何,你是知道的,只要你乖乖聽話,我怎么會殺你師父呢?”

如玉又舉起了一個望遠鏡:“正是因為嚴(yán)斬什么都不知道!他不知道曾造辦是我?guī)煾福?

他不知道你是怎么把我弄到手的!如果他知道,他敢說嗎?我不過是沖他笑了笑,他就丟了魂了!

他跟我吹噓了一堆最近替你干的事兒,其中就包括監(jiān)視我?guī)煾?!他說以后等他立了大功,他會求你把我賞賜給他!”

正在前院熟睡的嚴(yán)斬頭上又多了一口更大更沉的鍋,他的呼嚕聲都短暫地停了一下,緊接著在夢中淫笑一下,翻身接著睡。

嚴(yán)世藩怒火如狂,如果說前面如玉說的話他還將信將疑,現(xiàn)在他已經(jīng)信了九分了!

嚴(yán)斬這個混蛋,當(dāng)初當(dāng)海盜時就男女通吃,嗜殺好色,還以為在自己手下不敢造次,想不到竟把主意打到自己頭上來了!

嚴(yán)斬的確不知道如玉的來歷,也不知道要殺的曾造辦與如玉有何關(guān)聯(lián)。所以他為了討好如玉,說出自以為無關(guān)緊要的事兒,是完全可能的!

今天下午回來時就看見這個混賬在如玉房里眉來眼去的,本以為只是過過眼癮,想不到他精蟲上腦,竟說了這么多不知輕重的屁話!

眼看如玉又要摔碎手里的望遠鏡,嚴(yán)世藩知道不能光懷柔了,必須要強硬了。之前沒動手是擔(dān)心傷到如玉,就沒人干活了。

可現(xiàn)在要再任由如玉摔下去,不但這兩天的事都白做了,之前好不容易攢下的一點存貨也要被摔沒了呀!

嚴(yán)世藩怒吼一聲,向如玉撲過去,如玉舉著望遠鏡,美目死死地瞪著嚴(yán)世藩,毫不畏懼,甚至還帶著深深的期待。

嚴(yán)世藩眼看就要沖到如玉面前了,他忽然感到自己的腰間微涼,他的腦子里忽然間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,大駭之下,拼命收勢,但哪里來得及?

就在此時,一條腰帶從門口飛進來,一下子卷住了嚴(yán)世藩腰!

侍女站在門外,腰帶一端攥在手里,失去了腰帶的絲綢袍子被夜風(fēng)吹起,露出里面光滑無比的胴體,當(dāng)真是春色無邊。

但此時嚴(yán)世藩根本無心回頭欣賞,他整個人被拉得向后騰空飛起,心中大喜,知道自己撿回了一條命!

如玉絕望的撲過去,一把抱住了嚴(yán)世藩的腿,奮力向回一扯。她的身子早已被藥物侵蝕的柔弱不堪,比普通女子的力氣還要弱些。

但這一刻,她拼了性命的這一扯,竟然連門外的侍女都險些扛不住,整個人竟被拽得向前趔趄了半步!

但也只是一剎那的事兒,侍女的功夫畢竟極高,反手一扯,已將嚴(yán)世藩拉了回來,整個人落在了門檻上,巨大的力量將死命抱著嚴(yán)世藩雙腿的如玉也一起拉得撲倒在地。

如玉搖搖晃晃地站起來,死死的瞪著嚴(yán)世藩,兩行血淚從眼中緩緩流出,劃過那蒼白如雪,美艷如花的臉頰。

無比妖艷,無比絕望,就像午夜奪命的復(fù)仇厲鬼一般。

“嚴(yán)世藩,蒼天無眼,蒼天無眼?。∧阌涀×?,你若敢動我?guī)煾?,我變成厲鬼,也饒不過你!”

這凄厲的嘶喊聲,驚得整個嚴(yán)府的人都從睡夢中醒來。但嚴(yán)世藩所在的東面半府,不但沒人敢起身,就連點燈的都沒有,她們早已習(xí)慣了這種慘叫聲。

多少年來,這種慘叫聲一直沒斷過,只是,從來傳不出寬闊宏大的嚴(yán)府大門,穿不透厚實黑暗的嚴(yán)府高墻。

只是今天的喊聲實在太大了,嚴(yán)嵩夫妻也被驚醒了,皺了皺眉,剛想起身,歐陽氏伸手拉住了他。

“定是東樓的后院中事,此時你過去,不好看相,有什么事,明天再說吧。”

嚴(yán)嵩無奈地躺回去,嘆了口氣:“好色尚不算大事,人命總是要小心的,無故死傷,有傷天和。

何況上次雖然算計了蕭風(fēng)一次,難保以后不被蕭風(fēng)算計回去呀,不可不防,不可不防啊?!?

嚴(yán)嵩雖然想到嚴(yán)世藩的后院出了人命,卻絕想不到此刻的場景有多么慘烈和詭異。

如玉此時已經(jīng)不再說話了,不止眼睛里流血,連鼻子和嘴里也都流出了血,她忽然笑了起來。

不,不對,不是她,是他。他忽然笑了起來,他就那么直盯盯的看著嚴(yán)世藩,上半身像刀片上斜放著的豆腐一樣,緩緩的從腰間滑落。

整個滑落的過程,就像慢動作一樣,腰間鮮血噴涌而出,噴了嚴(yán)世藩一頭一臉,嚴(yán)世藩怪叫起來,拼命的向后退。

變成兩截的如玉終于失去了生機,眼睛空洞的看著前方,那目光似乎穿過了前堂,穿過了嚴(yán)府的高墻,沿著無星無月的暗夜一路向前。

穿過早已陌生的街道,穿過依稀記得的小橋,穿過曾經(jīng)溫暖得像家一樣的城邊的那個小院。

他以為會停在那里,停在那個他做夢都想回去的地方。

但沒有,他的視線一直在向前,穿過了京城的城墻,穿過蕭瑟的曠野。

當(dāng)年他和師父正是帶著對幸福和平安的憧憬,經(jīng)過這片曠野,走進了京城的大門。

他的視線繼續(xù)穿過一座座城郭,一個個村莊,一條條河流。天色漸漸變亮了,天氣漸漸變暖了,路邊的花紅了,柳綠了,他終于看見了,那是自己的家鄉(xiāng)。

他看見了一個穿著女孩衣服的小男孩,驚佩地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,用一雙魔法般的手,把一塊塊木頭變成了精巧的器物,把一塊塊玉石,變成了栩栩如生的花鳥。

他看見了象姑館的老鴇子接過沉甸甸的銀袋子,還假惺惺地恭喜師父收了個好徒弟。

他看見師父幫他脫下女孩的衣服,換上男孩的短褂子,然后把那身女孩的衣服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兩腳。

他看見師父手把手地教他雕刻,教他喝酒,他嗆得直咳嗽,師父告訴他,酒不能多喝,手會抖的。但你得會喝點,這樣男子氣就足了。

他看見師父指著那個小院告訴他:這以后就是咱們的家,等給你成了家,我就住到耳房去!

他看見師父被人按在地上,撕心裂肺地喊:你們放開他,你們別動他,你們要多少錢,我都賠!我求求你們別動他??!

他看見師父在刑部的后堂,哆嗦著手,把一個比當(dāng)年更大更重的銀袋子交給了柳臺,求柳臺不要判他流放。柳臺的笑容他沒見過,但一定比當(dāng)年老鴇子的更惡心。

不知不覺的,他又走到了那個熟悉的小院里,屋里還亮著燈,師父坐在燈下,在喝酒。

他猶猶豫豫的向屋里走去,隨著他的腳步,他身上的衣服在變,從粉紅色的長裙,漸漸變成了青色的長褂,他的胸在變得平坦,他的雙腿在變得有力,他的腳在恢復(fù)原裝。

當(dāng)他走到師父面前時,他已經(jīng)變成了一個俊秀無比的青年男子,他自豪的看著師傅。

“師父,我回來了!”

在油燈下郁悶喝酒的曾造辦猛然間抬起頭來,一臉愕然,看著空空蕩蕩的屋子。

他站起身向窗外看去,寂靜的小院中空無一人,只有崴傷的雙腳傳來鉆心的疼痛。

嚴(yán)世藩手腳并用的向后退了幾步,一直退到門檻處,然后怪叫著跳起來,指著如玉的尸體狂吼。

“把她給我碎尸萬段!挫骨揚灰!挫骨……嗯?”

嚴(yán)世藩忽然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的視角和平時好像不太一樣,為啥感覺周圍的一切都比平時高大一些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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