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風,說,高雷館主的車怎么在你手上?是不是你偷來的?”
梁玉大怒道:“袁飛,你什么意思?不要信口雌黃!”
陳風譏誚的看著袁飛,淡淡道:“車怎么在我手上,似乎沒必要向你匯報吧?如果不是你齷齪在前,又豈會出這樣事?”
梁玉不是笨人,聽陳風這么說,一下子全都明白了。
“袁飛,你也太卑鄙了!枉我一直沒發(fā)現(xiàn)你竟然是這種人!”
事己至此,袁飛索性撕破臉皮不再隱瞞,口中罵道:“你個賤貨,我追了你那么久一點反應都沒有,還當著我的面和這個混蛋卿卿我我,告訴你,今天姓陳的偷車這事,你也跑不了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個人渣!”梁玉沒想到這個人會無恥到這種地步,氣的臉色通紅,渾身顫抖,話幾乎都說不出來。
“袁飛說的沒錯,這車肯定是你們偷來的!”
這時袁龍反應過來,目光大亮,滿臉獰笑。
“小子,敢偷館主的車,你簡直就是在找死!館主平時對我們那么好,我這個做徒弟的不幫他教訓教訓你,就對不起師徒之情!”
說話間,他扭了扭手腕,握著兩只碩大的拳頭邁步向前走來。
不管陳風是怎么把車開出來的,和高雷又是什么關(guān)系,只要死死咬定他是偷車賊,最后就算被怪罪,也可以避重就輕,頂多受到一番責罵。
“老大,就這小子,還是讓我們動手吧!”
這時,砸車那幾個青年主動上前請纓,一個個兇狠的向陳風逼去。
要說最害怕的還是他們,因為是他們動手砸的車。
萬一袁龍到時候把責任全都推卸到他們頭上,那就完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