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。”徐偉冷笑著,他們想的挺美。
除非陳風(fēng)腦子有坑,放著龍國這樣的靠山不要,去那么一個彈丸之地。
馮榮興有些擔(dān)憂:“聽說那個山下身份不簡單,為人睚眥必報,你要小心?!?
“榮興,你還不了解陳風(fēng)?”
被徐偉這么一說,馮榮興也忍不住笑了:“陳風(fēng)這么久沒回來,我都給忘了,真要是找上門,該頭疼的是他們?!?
對于陳風(fēng)的一些手段他們可是很清楚。
“不過龜田這個人心思深沉,難免他會用什么陰招,你注意點別著了道?!瘪T榮興還是有些不放心。
“不行就殺了?!毙靷サ故菦]有在意,對于來說龜田活不活的對他影響不大,可要是危害龍國,對龍國動了歪心思,那就必須死!
“你要是動手,知道怎么做。”
陳風(fēng)點頭,他現(xiàn)在自然不會動手,龜田死在龍國容易被他們揪著不放,壞了名聲不說還容易被他們趁機撈好處。
“明天的比試,我會換張臉。”
“只要贏了就行?!毙靷ゲ辉谝怅愶L(fēng)頂著誰的臉。
一夜無話,一輪紅日從東方升起,頂著清晨的霧氣,陳風(fēng)的房門被人敲響。
馮榮興看著開門的那人,五官平平無奇的丟在人堆里都看不出來,知道這是陳風(fēng)做了偽裝。
“今天的比試行不行?”
“我不行,你行你上?”
“我不行。”
“知道就好?!标愶L(fēng)意味深長的看了馮榮興一眼,往食堂走去。
馮榮興愣了一下,才明白陳風(fēng)的意思,氣的跳腳又不能反駁。
剛吃完飯,陳風(fēng)就接到徐偉的電話,問他吃完飯沒有,陳風(fēng)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在自己身上裝了監(jiān)控。
“半個小時后,到訓(xùn)練館來?!毙靷フf了這么一句話,就掛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