魄淪圣祖心中很清楚,靠旁敲側(cè)擊,估計是沒什么用的。
所以,還不如直接詢問,然后以對方的各種反應(yīng)來推斷。
此刻,聞聽魄淪圣祖之,道三人王微微一愕,隨即苦笑著搖了搖頭,道:「魄淪圣祖,不瞞你說,師尊他老人家行蹤飄忽不定,若是他不主動聯(lián)系,本王也找不到他老人家?!?
罷,道三人王嘆了口氣,道:「本王作為師尊的弟子,魄淪圣祖完全可以將貴族古族的玉符交由本王,一切事情本王都可決定?!?
「也好!既然人皇不在,那就交于閣下吧!」魄淪點了點頭,然后便取出一塊閃爍著幽光的黑色玉符。
道三人王接過玉符,打量了一眼便鄭重的收了起來,并未查看具體情況。
魄淪圣祖見此,也并未在意。
隨機,雙方便聊著一些沒有營養(yǎng)的話題。
片刻之后,他們的注意力,便被外面的交流盛會所吸引。
……
在接待山峰之上,有一個巨大的廣場,無數(shù)太初神山和其他人族的天之驕子,均是聚集在廣場之上。
而在廣場的上空,懸浮著一個巨大的球體。
球體足有房屋般大小,整體呈現(xiàn)透明之狀。
而此刻,球體之內(nèi),正有兩名人族天驕,在互相攻伐,打的難分難舍。
但是,兩人的戰(zhàn)斗波動,卻是絲毫都沒有溢出來。
內(nèi)部自成空間,戰(zhàn)斗場景一覽無余。
嗖?。?!
這時,三位淵族天驕,緩緩的飛了過來,降落在了廣場之上。
「淵族!」
「他們怎么會出現(xiàn)在太初神山?」
「發(fā)生了什么?」
所有人族天驕,見到三位淵族紛紛目光凌厲了起來。
雖然雙方明面上是盟友,但是這些年在諸天神魔戰(zhàn)場的摩擦不斷,盟友已經(jīng)及及可危。
甚至,不少人對于淵族頗為憎恨。
「諸位,我們?nèi)皇歉S我族圣祖拜訪太初神山,也想要參加交流盛會,領(lǐng)教諸位人族天驕的風(fēng)采!」森巴林開口說道。
「森巴林,兩千年前,在諸天神魔戰(zhàn)場,你滅我分身,現(xiàn)在居然還敢來人族界域?」
一位人族天驕當(dāng)既放聲怒喝,滿臉殺機。
當(dāng)年,辛虧他去的不是本體,不然就隕落了。
對方滅他的分身,可是毫不留情。
「呵,是你啊,我記得你,人族之中不入流宗門的弟子!」森巴林打量了一眼對方,也不辯解,直接嗤笑一聲。
「你……!」
這位人族天驕聞大怒,他所在的勢力,雖然不如太初神山,但在人族界域之中,也屬于二線勢力了。
但是對方,居然說他的宗門不入流。
不過,這位人族天驕也沒有出手,因為他不是森巴林的對手。
不過,他當(dāng)即環(huán)視全場,朗聲喊道「諸位,這三位淵族手上,都流著我人族的骨血,不能讓他們活著離開!」
果然,話音一落,不少人身上氣息涌動,做好了出手的準(zhǔn)備。
要知道,在場的人族數(shù)量極多,數(shù)以萬計,若是想要圍殺森巴林三位淵族天驕,可謂是易如反掌。
「住手!」
這時,一聲大喝震動全場,只見高空之中,千雷老祖長身而立。
「來者是客,不得無禮!」千雷老祖冷喝道。
他目光如炬,身上的威壓如同一座座大山鎮(zhèn)壓而下,讓的全場所有人心頭大駭,臉色蒼白。
「是,千雷太上長老!」
「謹(jǐn)
尊千雷老祖的吩咐!」
「不敢,太上長老息怒!」
不少人紛紛應(yīng)聲,有千雷老祖在這里,他們不敢出手了。
不過,眾人心中都有著憋屈,放著仇人不能對付,還要以禮相待,簡直就是一種屈辱。
千雷老祖自然看出了眾人族天驕心中的不甘,但他也沒有辦法。
如果現(xiàn)在和淵族決裂,對于人族來說,會有諸多變數(shù)。
他不清楚上面具體是什么想法,但是,既然道三人王客氣的接待了淵族,他便不能讓下面的弟子胡來。
或許,人族和淵族,未來會徹底決裂,甚至是開戰(zhàn),但具體時機不是他們能決定的。
森巴林見此,微微一笑,這一情況,他們早有預(yù)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