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(wèi)青寒就差賭咒發(fā)誓了。
“絕對沒有?!毙l(wèi)青寒嚴肅道:“只有我自己,我沒有叫人伺候穿衣的習慣。又不是沒有手,穿個衣服要什么人伺候?!?
大戶人家的少爺,都是習慣了別人伺候的,不一定有什么心思,就是一種平常生活。
起床之后,胳膊一伸,站著不動,自然有丫鬟給穿衣服。
謝春曉點了點頭。
“那,大人你平時手上會抹點什么東西嗎?滋潤的膏脂之類?”
護手霜?
“不會。”衛(wèi)青寒說:“從來沒有?!?
“但是你的腰帶上有?!敝x春曉道:“大人你仔細看,你腰帶上的寶石被抹了油脂。這是冬天滋潤的油脂,有人抹在手上,然后又摸了你的腰帶,就抹在上面了?!?
衛(wèi)青寒皺著眉頭,拿起自己的腰帶看了看,又聞了聞。
似乎真的有些淡淡香味,寶石上,也有一點光亮。
味道聞的比較明顯,但是那一點光亮,他不太能判斷到底是寶石本身的光亮,還是外力促成的。
但在謝春曉眼里,卻能清楚的看見一一抹油光。
是人手在上面摸了一下,產(chǎn)生的一抹油光。
衛(wèi)青寒立刻選擇了相信謝春曉。
這樣,就奇怪了。
衛(wèi)青寒冷靜下來:“這么說,解開我腰帶的人,不是相巧云。”
相巧云手上沒有抹什么,她是貧苦人家的女兒,買不起那些東西。
謝春曉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