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春曉認(rèn)真道:“以我的經(jīng)驗,這種人在被發(fā)現(xiàn)之后,是絕對不會放棄的,只會瘋狂?!?
因為投入太多,所以不允許失敗,如果真的失敗,就一起毀滅吧。
衛(wèi)青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。
一個躲在暗處的,瘋狂的人,是最可怕的,就像一條毒蛇,你不知道她什么時候,會從哪里竄出來,咬你一口。
“暗處,不是那么好躲的。”衛(wèi)青寒沉默了:“她能夠認(rèn)識繆雨和相巧云,慫恿她們做那種事情,我相信絕對不止是繆雨和相巧云兩個人,還有在魏陽波院子里死的丫鬟和婆子,她手里有人。”
手里有人,還有手段。
這個柳姑,除了龔醉柳的宅子,一定還有其他的地方。
衛(wèi)青寒道:“大隱隱于市,最危險的地方,是最安全的?!?
一個能接觸到大量姑娘的地方,還能有哪里,就是百花樓一類的地方。
龔醉柳的生活可不貧寒,吃喝都很精致,沒有一定的收入,可不夠她的開支。
但如果有一個百花樓供她開支呢?
謝春曉想了想:“龔醉柳有錢,她要魏俊明的錢的目的,是什么?”
魏家又不是富可敵國的生意人,真正做生意的人是看不上的。
衛(wèi)青寒道;“看不上他的錢,可以看上他的名,看不上他的名,也許有別的關(guān)系。如果龔醉柳是魏俊明的母親,就算她比龔醉柳有錢,她那個錢也不會拿出來,因為那錢不光彩,只能暗暗的補貼?!?
“可是......龔醉柳不是假的嗎?”謝春曉喃喃道:“龔醉柳是假的,那她圖什么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