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“啊啊啊!”
“痛痛痛......”
衛(wèi)青寒開始動手,謝春曉的哭喊聲響徹云霄。
“大夫,大夫你沒有麻藥嗎?”謝春曉在帳篷里扯著嗓子喊:“嗚嗚嗚......大人你輕點(diǎn)......”
大夫一邊擦汗一邊在帳篷外面解釋:“麻沸散是有的,但是......那個對身體不好,而且起效也慢......”
就像是上輩子,縫針一般也不打麻藥嗎?
謝春曉在帳篷里哭得稀里嘩啦,衛(wèi)青寒也是一頭的汗,一邊要把人抓著,一邊還要手穩(wěn)不抖的處理傷口,什么尷尬不尷尬的事情完全沒有心思去想,只想把謝春曉打昏過去就好了。
這姑娘家就是姑娘家,和他手下那些男人不同。
錦衣衛(wèi)里的人,廖安仲展鵬和其他人,誰沒受過傷,這點(diǎn)算什么,那都是咬牙不吭聲的,不然的話,怕被人笑話。
謝春曉就顧不了那么多了。
那是肉,不是石頭。
痛啊。
慎正卿在外面聽得直皺眉:“行不行啊,行不行啊......”
但衛(wèi)青寒鐵石心腸,硬是把人按住,把傷口處理完了。
涂上藥,扎上繃帶。
“好了。”衛(wèi)青寒這才放開已經(jīng)虛脫的謝春曉。
謝春曉軟綿綿就趴在了臨時搭的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