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夫人點頭:“絕對可靠,她是我從娘家?guī)淼呐慵扪绢^。是家生子,爹娘兄弟,一家子都在我娘家做工。”
謝春曉只覺得如此可悲。
所以,無論劉夫人讓米梅做什么,她都不敢違抗。如果違抗,自己的一家人,可能都不能善終。
有在意的,就有軟肋。
衛(wèi)青寒道:“那米梅去藥鋪的事情,你知道嗎?”
“我知道,老爺確實沒看錯,那個人就是米梅。”劉夫人說:“不過,事情并非他說的那樣。他血口噴人,倒打一耙。”
因為府里有兩個人一起懷孕,很多安胎的滋補的藥,都一式兩份。
劉夫人說:“那段時間,我和瑛娘同時喝了一種安胎藥,大夫說,是一模一樣的。抓藥的時候,一式兩份,十分方便。我開始沒覺得什么,可是,有一日下人說瑛娘不舒服,我去看看她,看見她喝完藥之后剩下的一點殘留,我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她那藥和我的好像不太一樣?!?
劉夫人不是學(xué)醫(yī)的,不能準(zhǔn)確的分辨哪里不一樣。但當(dāng)一種藥你已經(jīng)喝過好幾十碗之后,突然有了改變,無論是顏色還是氣味還是口味,都能察覺出來。
當(dāng)下劉夫人就覺得不對勁,但是,在不確定的情況下,又不敢說出什么猜測,怕嚇著瑛娘。
劉夫人道:“所以我讓人偷偷將給瑛娘熬藥的藥渣給拿了出來,讓米梅不要叫人看見,找個醫(yī)館去問問,這藥是不是有問題?!?
越來越撲朔迷,離。
謝春曉不由的道:“結(jié)果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