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(wèi)青寒點了點頭：“那他平時去百花樓嗎？”

章師傅語塞：“這......偶爾去吧，還是不去，這我也不清楚，他去百花樓，也不會告訴我啊?！?

章家父子倆的關(guān)系，并沒有好到這一步。

眼見著衛(wèi)青寒的問題越來越奇怪，章師傅也狐疑的打開了一卷畫軸。

然后立刻就合上了，老臉通紅。

章師傅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說：“這，這，這......這是什么，成何體統(tǒng)，不像樣子！”

畫卷上確實是美人圖，但是，是沒穿衣服的美人圖。

這個年代是很保守的，這種圖，那是屬于私，密的私，密，放在床下的柜子里，夫妻倆夜深人靜拿出來偷偷的看，這可以。

但是這么大剌剌的放在外面，就實在是不像個樣子了。

謝春曉彎腰又撿起地上的一卷畫軸，打開一看。

嗯，還是。

只是美人不一樣，姿勢不一樣。

衛(wèi)青寒和章師傅也隨便在地上撿了一卷看，每一幅，都是。

衛(wèi)青寒還冷靜一點，只是覺得有謝春曉一個姑娘在，有些尷尬罷了。

章師傅已經(jīng)要氣瘋了。

在上了年紀(jì)的人看來，這格外不像樣子。

而且，還被外人看見了，還不止一個外人，其中還有一個姑娘，簡直是太丟人了。

簡直是把全家的臉都丟盡了。

章師傅也沒了平時的淡定，對兒子破口大罵。

衛(wèi)青寒聽了兩句，聽不下去，對他道：“章師傅，要不然你出去休息休息，我在這里看看?！?

章師傅沒臉看謝春曉，幾乎是捂著臉出了門。要是這會兒章俊語出現(xiàn)在他面前，可能會被他活活打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