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春曉立刻站了起來:“走,仲哥,我們上島。”
“走?!?
仲展鵬也來了勁兒。
休息是不能休息的,一個案子沒破,一地骨頭放在那兒,不知多少冤魂死不瞑目,他們是睡不著的。
要休息,等兇手抓到了,再休息吧。
當(dāng)下,兩人快馬加鞭往島上去。
岸邊,依然有船,不過這一次不僅僅是島上的船,還有錦衣衛(wèi)的船。
仲展鵬看見船就有點郁悶,頓時就想起自己前天丟的人來。
這輩子都沒有丟過那么多的人,看來他五行石缺水的。
兩人不上錦衣衛(wèi)的船,上了宰永逸的船,讓他先別著急劃走,大家先聊聊。
船夫是個小廝,看著謝春曉和仲展鵬一左一右站在身邊,心里有點害怕。
又是晚上,只有船艙里桌上的一點油燈亮光,怪滲人的。
他們倆要是把自己打一頓,那可怎么辦???
“兩位,兩位大人?!贝蚩s著脖子:“有什么吩咐嗎?”
“吩咐沒有?!敝僬郭i一手摟過船夫的肩膀:“有點事情,要找你打聽一下?!?
宰永逸這島上,別說是會調(diào),教人的。
衛(wèi)青寒在島上問了兩天,將島上的每一個人都單獨翻來覆去的問了一遍。
他們得出了一個結(jié)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