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正卿只是個仵作,在揣摩犯罪心理上,就遠(yuǎn)不如謝春曉了。
但是慎正卿不恥下問,勤奮好學(xué)。
“恩?”慎正卿道:“怎么說?”
謝春曉于是告訴慎正卿:“很多兇手,特別是變態(tài)的,連環(huán)的兇手,他覺得殺人是自己的一個杰作,是一件非常得意的事情?!?
“可這杰作又不能告訴別人,多憋得慌啊?!?
“那怎么辦呢?不能告訴別人,那自己總要留個念想吧,要不然這人不是白殺了,事兒不是白干了嗎?”
慎正卿只覺得匪夷所思,世上為什么會有如此變態(tài)的人。
但事實就是如此。
這世上的人,形形色,色。就是有你能想到的,有你想不到的。
謝春曉道:“凌霜是宰永逸的貼身丫鬟,可以在他的房間和書房里自由行走,她一定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秘密,讓她感到絕望,這才孤注一擲的求救,求救不成自殺?!?
慎正卿想了想,很有道理。
那這個地方,還真不會范圍太大。
“一定是宰永逸最常去的地方?!敝x春曉道:“最最常去,待著時間最長的地方。因為這是他的得意之作,必須要經(jīng)常賞玩才好?!?
這么一篩選,只有一個地方了。
就是畫室。
還是這幾個畫室。
宰永逸在畫室待的時間,比在臥室都長。
其他地方就更別提了,慎正卿其他都不愛,吃喝嫖賭真是一樣不沾,除了睡覺和島上來客人,其他時間,都在畫室里。
兩人本來都已經(jīng)走了,然后又回到了畫室。
第三間畫室,里面只有一個白月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