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理完創(chuàng)面,撒上止血的藥粉,貼上一塊紗布,張景垣便說:‘好了,你回去吧,三天以后再來換藥!’
那病人忙說了一堆感激的話,然后便離開了。
等人一走,張景垣才拉著馮橖在衛(wèi)生所旁邊的躺椅上坐下,然后擰了一把濕帕子遞給她擦臉上的汗,柔聲問道:“是一輛什么樣的軍車?里面坐了什么人你看清楚了嗎?”
馮橖回想了一下比劃道:“就……這么大一輛車,車身是綠色的,車?yán)镒藘蓚€(gè)男人,其中一個(gè)長(zhǎng)得可好看了,我總覺得在哪里見過!”
張景垣聽馮橖這么一說,大概猜出了車?yán)锶耸钦l了,倒也不覺得奇怪,畢竟他早就察覺了,這兩年一直有人在監(jiān)視著自己,如今想想,一定就是賀南章了!
“是嗎?有多好看?”張景垣佯裝生氣。
馮橖立刻察覺到了不對(duì),擦著汗的手一頓,這吃醋的一幕也好熟悉啊,就好像記憶里的那個(gè)男人也總愛這樣吃醋一般。
于是馮橖更加堅(jiān)信了自己喜歡的那個(gè)男人就是張景垣,所以立馬討好的拉了拉他衣服的下擺,小心翼翼道:“騙你的,不好看,沒你好看!”
“是嗎?”張景垣伸出兩根手指,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銀絲邊眼鏡。
“當(dāng)然!”馮橖立馬堅(jiān)定了自己的說辭,然后湊上去,飛快的在張景垣臉上親了一口:“吶,不生氣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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