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什么血色的薄唇微啟:“杏杏?”
青年聲音有些低沉,如玉擊石,杏杏卻聽得有些想落淚。
陽光從山洞上方那狹小的洞口照進來,杏杏努力從地上爬起來,往青年所在的山洞背陰處踉蹌走去。
那青年也起身,朝杏杏所在的陽光處走來,然而他身姿如松,行走間卻是有些跛。
杏杏看得心痛,快走幾步。
陽光與陰暗的交匯處,杏杏抓住了青年的胳膊,有些激動的難以語:“......宴哥哥!”
青年垂首看杏杏觸碰自己的胳膊那處。
他們長久未見。
可杏杏依舊。
杏杏本覺得有千萬語想問。
可這會兒,她還是選了最關心的那個:
“你快坐下,我?guī)湍憧纯茨愕耐龋 ?
杏杏拉著危時宴的胳膊,近乎攙扶。
危時宴垂首看著杏杏。
他這幾年生得又高了些,比他師父秦供奉都高了不少。
杏杏這會兒,離他肩頭還有些距離。
以他的角度看下去,越發(fā)嬌小。
可就這么個嬌小的小姑娘,卻以一種照顧他的姿態(tài)攙扶著他。
他們中間那幾年的距離,好像在此刻化為虛無。
危時宴依著杏杏,讓杏杏把自己攙扶到石壁處,又依著杏杏,坐下。
結果杏杏這就開始去扒他的褲子。
饒是危時宴,都驚著了。
杏杏板著小臉:“宴哥哥,我看看你的腿。你不要諱疾忌醫(yī)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