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先前迷藥份量下得重,再加上眼下又有抄家滅門的打擊,這龐金康受了大刺激,扛不住也是很尋常的事。
死不了就行。
......
杏杏有模有樣的指揮著她從邊境憑借郡主玉牌調(diào)來的將士,把整個庵江知州衙門給封了。
除了拓跋赤與庵江知州龐如海一家,這州城一應官員也都先暫時羈押進了牢中,等待后續(xù)審理。
一時間庵江城這些官眷都人人自危。
秋沅桑她父親是衙門的主簿,也被羈押了起來。秋沅桑拼著受了重傷的殘軀,跪在衙門外為父親求情。
安蓁蓁也有個叔父在衙門當小吏,也下了牢。
她猶猶豫豫的,也來了衙門外。
見秋沅桑強撐著跪在那兒求情,安蓁蓁倒是沒敢下馬車,就在馬車里,撩著一角簾子看情況。
安蓁蓁覺得,郡主人好的很,她自己給自己下毒被識破,郡主都沒怎么她。說不定,她跟秋沅桑還真能替家里人求個情......
然而安蓁蓁還是不了解杏杏。
杏杏心善,卻也有原則。
秋沅桑身上傷口還滲著血,這般不管不顧的來為父求情,何嘗不是一種逼迫?
但,秋沅桑她父親,身為主簿,當真對龐如海的所作所為不知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