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杏還怪不好意思。
聶皇后身子微微前傾:“......杏杏,你來好好跟我講一講,你們到底是如何脫險的?......我方才問阿宴,阿宴的性子你也知道,說不出二和三來。還是你說罷?!?
杏杏忍不住看了一眼危時宴,又笑了。
危時宴一臉平靜。
不僅聶皇后關(guān)心,這殿里有一個算一個,嘉正帝危時卿危時羽,那都關(guān)心得緊,都想知道,危時宴到底是如何脫險的。
八百里急信上雖然有寫,但到底太過簡潔。
他們自是想聽杏杏再詳細說說。
杏杏也不負眾望,詳詳盡盡的把事情來龍去脈都講了一遍。
他們?yōu)橹龅呐?,杏杏也沒有含糊,如實又詳盡的提了一通。
畢竟,人家朝陽樓的探子們?yōu)榇吮疾β盗诉@么久,總得有所回報——這也不算沽名釣譽嘛!
杏杏口才好,又是親歷者,她講的好些細節(jié),危時宴自己都不知道,好幾次都驚詫的看著杏杏失了神。
聶皇后更是聽得如癡如醉。
聽到那庵江知州夫人竟然膽大包天的派人假裝流匪去截殺他們,那叫一個怫然變色!
嘉正帝更是已經(jīng)想好了庵江知州一家的幾種死法。
企圖謀殺皇子,郡主,與西邑人勾結(jié),這條條樁樁拿出去都是滅九族的死罪!
中間危時宴還擰眉打斷過一次,給杏杏遞了杯水過去。
杏杏講的口干舌燥,接過水一飲而盡,危時宴又順手把空杯子拿了回來,就放在自己手邊的小幾上。
嘉正帝都看得一愣一愣的。
隱隱還有些羨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