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羅凱腦中準(zhǔn)確出現(xiàn)程進(jìn)的臉,這廝還真能瞎攪和。
羅佳早早躺下,睡不著,滿腦子都是程進(jìn),想他此時在干什么,想白天兩人之間的每個細(xì)節(jié)。
拍十八禁犯法,但腦子里想十八禁不犯法。
羅佳把記憶掏出來,開始逐幀審判。
跟程進(jìn)分開兩個多月,她從‘三餐管飽’到完全‘滴米不進(jìn)’,如果程進(jìn)不來,她一點沒感覺餓,甚至覺得自己這輩子不用再吃。
可現(xiàn)在,心里空落落的,尤其回憶起跟老朋友握手時,它在她手里逐漸敬禮的過程……
蹭了蹭腿,羅佳越發(fā)煩躁,煩到在黑暗中聽到自己用鼻子喘氣的聲音。
翻來覆去,十二點多看了眼手機(jī),還沒睡著。
程進(jìn),程進(jìn),程進(jìn),程進(jìn)…
半夜三更,羅佳掀被而起,穿上衣服去了醫(yī)院。
住院部很靜,護(hù)士站沒人,不知道去哪了,羅佳徑直走到程進(jìn)病房門前,輕輕壓下門把手。
房門打開,床頭亮著慘白的燈管,床上,沒人。
羅佳正意外,突然聽到洗手間里傳出花灑聲。
她敲洗手間房門,里面?zhèn)鱽沓踢M(jìn)的聲音:“誰?”
羅佳:“你在洗澡嗎?”
程進(jìn):“怎么了?”
羅佳蹙眉:“你的手包上了嗎?”
話音剛落,洗手間房門打開,一條男人手臂伸出,將她扯進(jìn)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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