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最好不要動你的小心思,更不要把你眼前的唯一生路給走成了死路?!鄙系壑掷浜咭宦?。藲夿尛裞網(wǎng)
“知道知道,這點我當(dāng)然知道,古神教對我的寵幸與青睞,一直是讓我感到受寵若驚三生有幸啊,我怎么會跟你們?;幽兀坎淮嬖诘氖虑?。”陳六合連忙擺手的說道。
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,他不會輕易與眼前的三人撕破臉皮的。
他又不傻,怎么可能主動把這三把保護傘給踹出去呢?這可是活脫脫的保命符啊。
頓了頓,陳六合又道:“只是有一點我很好奇啊,你們似乎有點害怕讓我去黑天城?”
修.阿波羅揚了揚眉頭說道:“黑天城有什么可怕的?在古神教的眼中,世界每一個角落都被神輝籠罩,都屬于神明土壤,我們來去自如。”
“那你們在顧及什么?帶我去一趟黑天城怎么了?”陳六合還在繼續(xù)試探。
“這件事情你就別想了,古神教的神指刻不容緩,一刻都不能耽誤。”上帝之手道。
陳六合攤了攤手,道:“好吧,你們說了算,照你們說的做便是了。”
這個話題再一次以這種不愉快的方式結(jié)束了,陳六合的請求與試探再一次以失敗而告終。
同時,這也讓他心底那份不安的感覺,更加濃郁了些許。
如果古神教當(dāng)真只是一心想要吸納他加入進去的話,為何又要這般戒心嚴(yán)重的防備著他呢?
古神教大可以對他心存善念,拋出橄欖枝便是了。
可現(xiàn)在這樣的相處方式和狀態(tài),怎么看,似乎都蘊含著些許不簡單啊......
一行人接著趕路,他們已經(jīng)走出了很遠(yuǎn)很遠(yuǎn),陳六合都不知道自己現(xiàn)在處于什么位置,反正這個方向,并不是去往黑天城的方向。
陳六合跟奴修等人的腳步故意放緩了一些,他們走在了后面。
陳六合低聲問道:“老頭,咱們現(xiàn)在在什么位置,離黑天城有多遠(yuǎn)?”
“很遠(yuǎn),至少數(shù)百里地?!迸蕹谅曊f道,他看了陳六合一眼,道:“怎么了?我看你一路上心神不寧,心里藏著事情?”
陳六合點點頭,道:“我心里總感覺不對勁啊,就怕這古神教找我的目的不會那么簡單,說實話,我真不相信這幾個家伙的鬼話,如果古神教真的要招安我的話,不應(yīng)該這樣,我從上帝之手和太陽神的身上,感覺不到善意,只能感覺到一股隱藏著的敵意?!?
聞,奴修輕輕的點了點頭,道:“這種感覺我也有,古神教這次的意圖,的確很難揣摩,我們應(yīng)當(dāng)多留一個心眼才是?!?
“可我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里出了錯......”陳六合有點苦惱的說道。
鬼谷凝聲道:“會不會是你們多慮了?你想啊,這個古神教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