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云能夠想到的只有唯一的一個。
只有那個把他送入此地,銅棺中的中年男子。
那人實(shí)力深不可測,恐怕是遠(yuǎn)在火炎道長之上。
而無論是從任何一個方面來向,在那個時候,中年男子,也是最有可能的。
因?yàn)楸揪椭心昴凶釉谒膬ξ锝渲械奶煨菍毟畠?nèi),所以,中年男子當(dāng)時也與他一同進(jìn)入了幽冥之府。
而實(shí)力上,中年男子也絕對可以。
“看來,是他?。 ?
“可他為什么要幫我?”
“不過,他幫我也并不奇怪,本就是他把我送進(jìn)來的!”
吳云若有所思,喃喃低語。
月伊人有些奇怪,皺眉問道:“說什么呢,你在嘟囔什么,是不是在說我壞話?”
吳云愣了愣,搖頭道:“沒,沒有,怎么會說你壞話!”
月伊人倒也不惱,撒嬌般的嗔笑一聲,一把撲入?yún)窃茟阎?,小聲說道:“那,既然又沒說我壞話,又帶我成為了頂級弟子,今天又這么辛苦,那么……”
“那么,我就好好犒賞你一下吧!”
“額……”
吳云一愣,有點(diǎn)沒反應(yīng)過來月伊人說的是什么,隨即面色一僵,道:“犒,犒賞,不合適吧,今日大戰(zhàn),元?dú)庥袚p,我這……”
不管吳云這是假意拒絕,還是真實(shí)如此,他都已經(jīng)無法拒絕。
因?yàn)樗脑掃€不曾說完,月伊人便是紅撲撲著小臉蛋,那張如火紅色水晶般動人的柔嫩雙唇,已經(jīng)貼了上來。
吳云沒有反抗,他也不能反抗。
他是個正常男人,可以克制,但到了嘴邊,而且還是自己這個長的國色天香的女朋友。
到了這個時候他若還能克制,也就不能算個正常男人了。
一夜匆匆過去。
副宮主很守信,第二日清晨,他便早早的來找吳云了。
見到吳云和月伊人從一個房間內(nèi)出來,副宮主多少也有一些錯愕。
但也只是錯愕而已,并沒有太過意外。
畢竟,就算吳云從未公開過他和月伊人的關(guān)系,可但凡是個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,兩人關(guān)系如何。
當(dāng)然,這也不是重點(diǎn),片刻的沉吟過后,副宮主說道:“來吧,兩個小家伙,現(xiàn)在你們已經(jīng)是頂級弟子
“跟我來,我?guī)銈內(nèi)ヌ焐礁[。貏e是吳云,對于你這種天賦超然的人來說,一定會喜歡我炎龍宮的天山福邸的!”
“好!”
吳云欣然點(diǎn)頭,甚至都沒有猶豫。
莫說現(xiàn)在,對于這個讓所有炎龍宮弟子都為之眼饞的地方,他早就充滿期待了。
匆忙間,兩人前后跟著副宮主,朝著天山福邸所在地趕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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