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都不要?!?
薛巧巧堅持說:“我只是來還手表的?;艨偅页姓J我喜歡你,但我也是有尊嚴的。你放心,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。我這就走?!?
她摘下手表,走過去一副要給他戴上的樣子。
在她靠近的第一時間,霍司洲飛快后退,拉開兩人距離。
他沉喝一聲:“離我遠點!”
薛巧巧尷尬地站在原地,心里嫉妒翻滾。
透過門縫,她清清楚楚看到霍司洲主動去拉陸念的手,怎么對她倒像躲鬼一樣?
她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,難道還比不過不男不女的陸念?!
陸念到底用了什么狐媚子手段?
心里越恨,她臉上就越梨花帶雨,把手表往桌上一放:“我知道霍總看不上我,是我玷污了霍總。我以后會識趣的,您放心。”
哭著跑走,差點撞上進門的白江與。
“霍總?這位是?”
“那天的女人。”
頭疼地揉了揉眉心,霍司洲冷著臉吩咐:“安排車送她?!?
沉默片刻,又補充:“留下她的聯(lián)系方式,多照顧一下?!?
白江與一驚:“是?!?
霍司洲這人冷情冷性,對撲上來的異性從來都不假辭色。不管安排什么樣的美人,就沒見他憐香惜玉過。
這可真是破天荒頭一遭。
難道,霍氏要有老板娘了?
內(nèi)心思緒漂浮,白江與臉上絲毫不顯。麻利地追上人安排妥當。
*
忙完工作,陸念匆匆趕回工位,不見了薛巧巧的人影。
在休息室和茶水室也沒見到,四處尋找的時候撞上了吃飯回來的安柚子。
“陸年,你干嘛呢?”
“我朋友過來看我,人不見了?!标懩铍S口問:“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長卷發(fā)的漂亮女孩?”
“那是你朋友?”
安柚子吃驚:“該不會是女朋友吧?沒想到啊陸年,不聲不響的,你小子傍上富婆啦!茍富貴,勿相忘哦!”
“什么富婆?”陸念疑惑:“你認錯人了吧?”
薛巧巧是小網(wǎng)紅,賺得沒有花得多,遠遠稱不上富婆,有時候入不敷出還要找她借錢呢。
“c牌墨鏡,粉色外套,可時尚啦。對不對?”
安柚子說:“我吃飯回來的時候,剛看到她上了輛大奔,車牌號除了6就是8。這還不叫富婆?”
陸念更震驚了。
聽描述是薛巧巧沒錯,可是……豪車,還是這樣車牌號的豪車,怎么可能呢?
她心里有點疑惑,給薛巧巧打了個電話。
薛巧巧沒接。
陸念又給她發(fā)了條信息詢問情況,也沒收到回信。
這是怎么回事?
聽說網(wǎng)紅圈子很深,薛巧巧不會走上彎路吧?
*
薛巧巧看到了消息,卻不想回復。
她正興奮地坐在大奔后座上,自拍了無數(shù)張照片,假裝不經(jīng)意地露出大奔內(nèi)部的豪華裝飾。
把精修好的照片發(fā)在公眾平臺上,果然不到一分鐘就被扒出來大奔的價格,底下全都是在羨慕她白富美的評論。
薛巧巧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,干脆讓司機把她送到公司。
網(wǎng)紅公司最愛捧高踩低,她從大奔上下來,不到一分鐘照片就傳遍了全公司。
進門無數(shù)人巴結(jié)諂媚也就算了,就連她的死對頭都只能酸溜溜地道:“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,巴上個傻大款。別什么樣的歪瓜裂棗都下得去嘴吧?”
“我可不像你不挑食?!?
薛巧巧下巴揚得很高:“怎么回事兒?這什么味兒??!誰家醋壇子打翻啦?”
“你!”
“行了行了?!苯?jīng)理驅(qū)散了看熱鬧的人。
轉(zhuǎn)頭對上薛巧巧,前所未有的熱情:“哎喲巧巧,有這個本事你怎么不早說?我就知道,你一看就是要紅的命。來,咱們老板找你。”
“老板找我?”薛巧巧心口一跳。
“好事兒。”經(jīng)理笑得跟花一樣:“你有霍氏的關系怎么不早說?老板要給你排資源呢,過兩天有個紅毯……快去快去。”
薛巧巧心跳如雷。
紅毯?
該不會是公司最紅一哥一姐搶破頭的那個資源吧?
看著死對頭嫉妒又不敢說話的樣子,聽著經(jīng)理的諂媚和眾人的羨慕,她一點點抓緊了手掌。
霍司洲,霍氏。
她想,她果然沒有選錯。
霍司洲,一定會是她的。
*
下班后,陸念照常投入到配音里,不知不覺忙到了十一點。
洗漱完睡下沒多久,就被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了。
是霍司洲。
這么晚,他打電話干什么?
電話接通,那邊傳來的卻是另一個人的聲音:“嘿,小陸助理。這么巧,還沒睡啊?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