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知夢一口氣吊到了嗓子-->>眼。
但霍司州沒有理會她。
“?。 ?
一道熟悉的驚呼落在耳畔,霍司州下意識抬手摟住因為失去門支撐,而向自己方向倒過來的人。
溫軟的身體,很熟悉。
他垂眸,便看到了面色潮紅的陸念。
陸念聽到了細微的聲音,便在嘗試推門發(fā)出聲音。
正貼在門上聽外面對話的時候,門猝不及防被拉開。
她整個人就往前面倒。
幸好霍司州摟住了她,她才沒有狼狽摔倒。
只是藥效依然在體內(nèi)發(fā)揮作用,陸念被接住的第一時間還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。
“沒事吧?”
低沉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,陸念堪堪回神。
抬眸看向面前的人。
好多天沒見,男人的眉眼之間有很明顯的疲憊與憔悴。
可那張臉還是完美得猶如雕塑。
“霍司州……”
像是找到了支撐,陸念感覺腦中的繃緊的那根弦徹底松散下來。
連帶著整個人都軟了下去。
“小念!”
沈年擠過來,看到昏迷過去的陸念,十分著急:“這是怎么了?發(fā)燒了嗎?”
“我先送小念去醫(yī)院吧。”
說著,沈年就打算從霍司州的手里把人接手過來。
“不用?!被羲局荼荛_他的手,直接把陸念打橫抱起來。
陸念只是因為支撐了太長時間而脫力了。
對外界的感知沒有消失。
霍司州身上熟悉的冷香充斥著鼻腔,陸念幾乎不受控制地將腦袋往男人頸側(cè)湊。
“我……好難受……”她的聲音帶著難耐的哭腔,像小奶貓的哼唧。
霍司州抱住她的手忍不住用力,想繞開面前的人離開。
“等等!”
一男一女的聲音同時響起。
“阿州,你要去哪里?”白知夢急了,走過來想要把霍司州攔住。
霍司州看都沒看她一眼,“不關(guān)你的事?!?
“小念這個樣子必須立刻去醫(yī)院,高燒是很危險的!”沈年也擋在前面:“霍總還是把人交給我吧?!?
他不知道霍司州跟陸念之間是什么關(guān)系。
但這個情況,他不能把陸念交給一個完全不知道底細的人。
兩人都攔著自己,霍司州心頭冒出幾分煩躁。
“她才不是什么發(fā)燒!”白知夢咬了咬牙,豁出去似地開口:“我剛才走錯房間了,一進去就看到陸小姐她跟景煜……這種事情要是被傳出去多丟人?”
“阿州,你不要管她了,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,根本就不值得……”
“閉嘴。”
霍司州抬眸看過來,眼神里的冷漠是白知夢從來都不曾見過的。
她頓時愣住。
聰明如沈年,看到陸念在霍司州的懷里不安地亂動,結(jié)合白知夢的話,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他神情一冷:“白小姐,小念不是這種人,請你不要亂說?!?
“不是這種人?我都看到了,孤男寡女待在一個房間里,還這副樣子,還能是怎么樣?”
事到如今,白知夢也不再掩飾自己的惡意。
用詞極其露骨:“明明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,還跟別的男人廝混,霍家丟不起她這個人!”
“什么?”沈年有些訝異:“小念結(jié)婚了?”
還有霍家的事?
跟霍家有什么關(guān)系?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