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死吧!陸念!”
車鑰匙上掛著尖銳的飾品,直直地對著陸念的眼睛刺過來。
事情發(fā)生的太快,陸念都忘了要躲避。
幾乎是在同一時刻,霍司州將人摟在自己懷里,抬手擋了一下。
那是把用來防身的裝飾品,鋒利的刀刃沒入霍司州的手臂。
白知夢被嚇得后退兩步:“阿州……”
鮮血染紅了霍司州手臂處的襯衫。
“霍司州!”陸念被刺目的紅色喚回神,匆忙地要把人拉起來:“快,快去醫(yī)院!”
然而霍司州只是按住她。
看向白知夢:“道歉?!?
“對不起阿州,我不是想要對你動手,我……”白知夢的聲音帶上了哭腔。
陸念的心里更加不好受。
這是霍司州幫她擋下來的。
本來受傷的人應(yīng)該是她。
“不是跟我?!被羲局莸穆曇艉芾潇o:“是跟陸念,我的夫人?!?
陸念眼里閃過震驚。
白知夢也愣住。
“司州,我還是讓醫(yī)生過來先幫你把這個取出來吧?!狈街榕逡脖贿@變故嚇到,起身去吩咐管家叫醫(yī)生。
白家因為白知夢身體的緣故,醫(yī)療設(shè)備各方面很周全。
但霍司州只是盯著白知夢:“給我的夫人道歉?!?
“不用了,還是先去把這個東西取出來吧,霍司州,我沒事……”陸念快要哭了。
白知夢的鑰匙上掛著的其實是一把小巧漂亮的匕首。
這時候那個匕首一半沒入了霍司州的手臂。
陸念只是看著,都感覺好痛。
哪里還顧得上聽白知夢的道歉?
“跪下?!狈街榕謇渎晫χ字獕舻溃骸澳憔驮跁坷锕蛑此?,沒有我的吩咐,不準(zhǔn)起來!”
這已經(jīng)是很嚴(yán)厲的懲罰。
白知夢不愿意。
“不想繼續(xù)在白家待下去了嗎?”方珠佩此時絲毫不留情面:“你不想解決這件事,我可以解決你?!?
她是很疼愛白知夢。
可也絕對不會允許有任何事情影響白家的名聲。
這句話的威力很明顯,白知夢哪怕再不情愿,也還是跪了下來。
對著陸念道:“對不起,我知道錯了?!?
面對跪下跟自己認(rèn)錯的白知夢,陸念有些手足無措。
她側(cè)過頭,扶著霍司州道:“我們?nèi)メt(yī)院吧?!?
霍司州沒動。
“這件事是我們白家的教育出了問題?!狈街榕宕鬼骸拔乙步o陸小姐認(rèn)錯?!?
“希望陸小姐別跟夢夢計較,后續(xù)身體有任何問題都可以聯(lián)系我,白家對陸小姐負(fù)責(zé)到底?!?
她說完,轉(zhuǎn)身從抽屜里拿出一張卡遞給陸念:“卡里是兩百萬,算是我給陸小姐的補償?!?
陸念猶豫著看向霍司州。
“方姨的心意,我替夫人收下了?!被羲局葜苯影涯菑埧ń舆^來:“還有一件事,我跟夫人的婚禮應(yīng)該會在近期舉辦?!?
“既然公開結(jié)婚了,那額該有的界限還是要有?!?
“如果白小姐的身體情況還是很差,可以繼續(xù)去國外治療,而不是每次都麻煩別人?!?
說完這些,霍司州起身,帶著陸念離開。
霍司州知道方珠佩已經(jīng)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一切。
最后那句話,是表面了霍家的態(tài)度。
也是警告。
陸念被拉著上了車,才反應(yīng)過來剛才霍司-->>州說了什么。
“什么婚禮?誰跟誰的婚禮?”
她到底都聽到了什么?
“霍司州你剛才的話到底是什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