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令,你罵誰?”
周時閱的聲音冷冷地響了起來。
二皇子一震,腦子清醒了。
就算是奴才,晉王府的奴才跟別的奴才也是不一樣的,總之就不是他能打罵的對象。
他皇叔護(hù)短得很。
二皇子有時候甚至覺得,他這個侄兒,在皇叔的心目中,地位還不如幾個青字輩的侍衛(wèi)。
他咬了咬牙,敢怒不敢。
這會兒他真是恨極了晉王。但在轉(zhuǎn)過身來時,還是勉強(qiáng)壓下了心頭的火氣。
“皇叔,是父皇聽說你帶了人來冷宮,才讓我過來看看的?!?
他雖然壓住了火氣,但是眼底還是有幾分陰郁沒能藏住。
“父皇想知道,皇叔為何突然問都不問,跑到冷宮來見幾個廢妃,莫非她們跟皇叔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他說著,目光又掃向了殷長行。
這一看,愣了一下。
“殷大師?”
殷長行是去過二皇子府的,他當(dāng)然認(rèn)得。
但是他來這里做什么?
二皇子已經(jīng)接觸過邪修的,而且之前也沒少讓那個姓苗的邪修幫著做壞事,所以現(xiàn)在對這些事也不算是不懂。
殷長行來這里,說明冷宮有問題。
但會有什么問題,能讓他們沒有請示父皇就擅自跑來了?
他眼底隱隱有得色,好像抓住了晉王的把柄,要等著他怎么跟父皇解釋。
但是,晉王聽了他一連串的質(zhì)問之后面色不變,只是冷冷地反問了一句,“與你何干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