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平時,陸昭菱他們這么一行人,幾輛馬車過來,旁邊的百姓早就圍觀了,但現在誰也顧不得看他們。
當然也有另外幾輛氣派的馬車在往那邊趕。
陸昭菱掀開車簾,往那邊望了過去。
青木騎馬跟在馬車旁邊,見她掀開車簾,就對她說道,“王妃,那一段城墻之前也有煞氣,屬下貼過符的?!?
青木這時神情也很是凝重。
按理來說,那里有王妃畫的鎮(zhèn)煞符,應該不容易出事吧,怎么最近沒風沒雨的,城墻會突然就坍塌了?
周時閱卻說,“京城的城墻有好幾道不同時期修過,但是西城墻這一段卻從未修補,確實是殘損了?!?
“為什么?”陸昭菱問。
“因為...曾經有詩人在那段城墻上寫了詩,贊美皇兄的,當時他還是太子。”
周時閱也是才想起這事。
“所以,這一段城墻就沒人敢修補,皇兄上位之后,估計也派人來重抄過那首詩?!?
就算以前還是太子,太子一開口,誰敢隨便修這段城墻?
那城墻看著沒問題,太上皇政務繁忙,也不會顧得上四處檢查說要重建城墻。
那畢竟也是勞民傷財。
誰也沒有想到,在今天會有城墻無故坍塌的事情發(fā)生。
太上皇也匆匆趕來了。
“菱大師,真的死了十人以上?”太上皇趕來的時候已經聽蛙哥說了。
他也急得很。
“是?!标懻蚜庹f,“受傷的就不知道有多少,不過......”
她抬頭望去,那一片天空上有黑氣籠罩,隱有血光。
“傷者應該更多?!彼f。
她對青木說道,“符應該不見了,你先趕過去看看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