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氣得要吐血,周時閱卻還是閑閑的神情。
“對啊,臣弟知道那是冷宮,不是皇兄的寢宮,不是金鑾殿,也不是御書房。區(qū)區(qū)一個冷宮而已。”
周時閱又反問,“皇兄連宮里都允許臣弟隨意行走,難道冷宮反而不行?”
“朕是這個意思嗎?”皇上聲音大了,“朕的意思是,你自己要怎么走都行,但你帶了人進(jìn)來,是不是就得先通知朕一聲?!”
“皇兄,臣弟帶來的又不是普通人?!敝軙r閱說。
“他就算是玄門中人,那也......”
“皇兄,師父他是,第一玄門門主?!敝軙r閱打斷了他。
他把殷長行的身份就這么擺了出來,就連殷長行和太上皇都愣了一下。
這是能直接說的嗎?
但是周時閱卻已經(jīng)想清楚了。
他就是要把殷長行的身份擺出來,說清楚,以后他們要做什么才更方便。
這次陸昭菱下幽冥,再加上殷云庭是判官,周時閱對他們的本事更是心里有數(shù)。
現(xiàn)在極少有人能夠威脅到他們了,有什么事情,殷長行他們應(yīng)該能夠處理。
把他的身份說出來更適合。
“第一玄門門主?”
皇上果然大吃一驚,震驚之下他的怒火都被壓了下去。
他看向殷長行,有點兒口吃,“不是說,只,只是第一玄門的傳,傳人嗎?”
還有陸昭菱也是。
只是傳人,而且當(dāng)時說的,還有可能只是一般的傳人,都不是以前第一玄門的核心弟子傳下來的,估計也只是有一點靠得上第一玄門而已。
他一直是這么覺得的。
但第一玄門百來年前就已經(jīng)沒有了,現(xiàn)在哪里有什么門主?
“他們門主也新選上來了嗎?”皇上很吃驚地問,他還以為殷長行是現(xiàn)在新當(dāng)選的門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