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薛公子腦海里閃過的,并非是替大酒壇解圍的好辦法,而是足以吊上路燈曬十年的資本法。
所以,這個話題也不僅僅停留在溫馨的這一幕。
只聽薛公子重新開口道:
“酒仙姐教的確實是好,不過既然你來了,它就要回去了吧?說實話,我還挺喜歡這位酒壇使者的…”
誒!
大酒壇雙眸一亮,心中暗自點頭,這人類不錯啊。
如果趁著這時候酒仙開心,將話題聊開,以免到時候酒仙要帶自己離開。
就是不知道為什么,聽上去總覺得有點不對路。
沒等大酒壇多想,大大咧咧的酒仙,便是一甩大臂,爽快道:
“沒事沒事,我用它的機會不多,頂多就是找找藏品,現(xiàn)在有林老板為我找藏品,你若是喜歡,就放你這里吧?!?
大酒壇對于酒仙來說,確實算是一個得力干將。
這么多年也沒有出錯。
不過倒也沒關(guān)系,什么時候用到,再下達命令即可。
大酒壇聽罷,嘴角逐漸往上翹,太棒了吧,自己這就留下來了。
接下來就可以光明正大,在廣域賺冥鈔了!
它恨不能,現(xiàn)在就抱著薛公子,狠狠的親上兩下。
就見薛公子…嘴角翹得比它還高。
“那真是太感謝酒仙姐了,如果你有用到它的時候,盡管指揮…對了,我再給你一些冥鈔補償吧,要不然心里過意不去?!?
酒仙切的一聲,擺手道:“要這個做什么,不用冥鈔。”
薛公子輕嘆一口,“那行,我就只給酒壇使者那份冥鈔吧。”
“給它做什么,都不用,我們什么關(guān)系,我和林老板又是什么關(guān)系,需要這點冥鈔?”
大酒壇:“……”
薛公子故作為難,“這…不好吧?”
“別跟我整人類那套推讓,我說了不用就是不用,來來來,你跟我說道說道,這葡萄,是怎么釀酒的。”
“行,我們里面說。”
大酒壇:“……”
那上揚的嘴角,已然凝固在臉上。
它的腦袋,始終沒有轉(zhuǎn)過來。
自己…工資沒了?
剛剛不是還好好的,怎么兩句話功夫,我工資就沒了?
而且工資沒了,自己還不能跑,如果跑了,酒仙的誓掛不住,若是受到反噬,可就得拿自己開刀。
輕則境界降至追命,重則被一拍轟死。
這……
無形之中,等同于不僅要應(yīng)付酒仙,還得在這里打白工。
當初聽人類說,世界上會做這種事的,不是只有一個叫緬甸的地方嗎?
怎么廣域也有!
大酒壇拳頭硬了硬,可一時間,也沒辦法對薛公子發(fā)脾氣。
按照剛才的對話,結(jié)合對話前的眼神交流。
這薛公子明顯是替它說話的。
只是可恨的酒仙,多此一舉,將自己的工資擅自罷免了。
無路賽!
待我踏上滅城,定要給你這酒仙兩巴掌,抽得你嗷嗷叫??!
大酒壇無聲的抗拒與憤怒,在黃泉票站顯得那么的無助。
只有辦公室里的黑禮服詭異,默默又在自己的年收入里,多加了幾千冥鈔。
“薛主管真是厲害,又省了一大筆…臥槽,酒仙往辦公室來了?!?
慌忙的它,又一次躲上了天臺,美滋滋的細數(shù)著今日收到的冥鈔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