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晚晚沒有跟孩子置氣,對霍南蕭說:“我要說的事已經(jīng)都告訴你們了,我先回去,就不打擾你們了?!?
“好?!被裟鲜挍]有留她。
星星卻酸溜溜地說:“都跑到霍家老宅了還不是打擾嗎?什么話不能在電話里面說,非要跑到一個所有人都不歡迎你的地方?你是來找我媽咪示威的嗎?”
“星星,你誤會了,我沒有這個意思?!毕耐硗砟椭宰咏忉?。
初初說:“你就是這個意思,都寫在臉上了,敢做不敢認,丟人?!?
“不管你們相不相信,我今天來都沒有故意要傷害你們媽咪的想法,不過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們,無論如何,我都是你們的大姨,你們不能如此沒有禮貌。”夏晚晚提醒他們。
星星說:“不請自來才叫沒禮貌。”齊聚文學(xué)
“南蕭,看來,我確實該走了?!毕耐硗砜嘈σ宦暎浦喴尉鸵摺?
星星好似故意一般,問:“爹地,聽說你最近要跟夏晚晚結(jié)婚?”
本來打算離開的夏晚晚聽到孩子這話時身子明顯停頓了兩秒,但她沒有選擇留下來聽霍南蕭的回答,因為夏晚晚知道,她能不能結(jié)婚、自己的想法并不重要,從頭到尾能決定這一切的人只有霍南蕭。
司機送夏晚晚離開。
星星看著車子漸行漸遠,酸溜溜地說:“爹地剛才為什么不回答我的問題?”
霍南蕭十分嚴肅地對星星說:“我與夏晚晚的確要結(jié)婚?!?
“哼,那爹地還讓我們住在這里干什么?”星星質(zhì)問。
霍南蕭回答:“不管我跟誰結(jié)婚,你都是我的兒子?!?
“未必?!毙切遣桓吲d地哼了聲。
霍南蕭撫摸著他的腦袋,心情卻十分復(fù)雜。
既然孩子都認為夏晚晚這一次來是故意示威的,那么夏寧夕會不會也這么想?
霍南蕭有些不安。
下午。
葉素帶著陵家的調(diào)查資料來到霍家老宅。
霍南蕭沒有看,而是讓管家把夏寧夕叫下樓。
夏寧夕表現(xiàn)得十分平靜,認認真真翻閱著陵家的資料。
“少奶奶為何想到要陵家的所有資料?”葉素好奇的詢問。
夏寧夕說:“只是好奇。”
葉素說:“這陵家在陵城屬于豪門大戶,據(jù)說,幾百年前就在陵城扎根生活了,是個名副其實的百年世家。家族內(nèi)部盤根錯節(jié),陵霜只是陵家二房的孩子,十八歲就進入陵氏企業(yè),打拼十二年成為項目經(jīng)理,有一定的話語權(quán)。”
“那林江北是怎么回事?”夏寧夕詢問。
葉素說:“林江北是四房的小兒子,從小喜歡當(dāng)大明星,還沒成年就去娛樂圈闖蕩,陵家認為他上不了臺面,他就改名林江北,這個名字也算是他的藝名吧,他雖然不像陵霜一般掌權(quán),但也算是個十足十的豪門少爺,陵家也十分重視他?!?
夏寧夕點點頭,繼續(xù)翻閱著資料,在翻到大房的信息時卻什么也沒有,她問:“陵家的大房和二房都有誰?!?
葉素搖頭:“二房有一兒一女,哥哥不知道在哪,陵霜則是在陵氏集團內(nèi)工作,手中都掌握著部分權(quán)利,至于大房倒是有兩個兒子,據(jù)說,陵家大部分的權(quán)利都掌握在大房手中,不過我們調(diào)查了很久也沒有調(diào)查到大房的消息?!?
“但我從媒體的口中得知,大房的人前些年在國外遭遇車禍,被撞得身體殘疾,所以這些年一直在幕后,從未在公眾面前露過面,但他們的能力卻不容小覷,因為這么多年過去,大房依舊牢牢將大部分權(quán)利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,可以見得他們不是泛泛之輩?!?
陵家的生意之所以能夠越做越大,是因為陵家的每一個孩子都特別優(yōu)秀,成年之后都成為公司的得力助手。
就算不在陵氏集團,隨便拉一個出去,也是個能夠獨當(dāng)一面的存在。
夏寧夕認真地聽著葉素匯報陵家的情況,心情十分復(fù)雜。
她當(dāng)做什么也沒有發(fā)生,只是平靜的回答:“我知道了,謝謝你給我找來這么多資料?!?
葉素好奇地問:“少奶奶只是給林江北做手術(shù),為什么要我將陵家的所有人信息調(diào)查得如何準確?你是之前跟他們有什么過節(jié)嗎?還是有人來找過你的麻煩?”
“沒有?!毕膶幭u頭。
葉素若有所思地看了霍南蕭一眼,見男人沒有任何要開口的意思,葉素就說:“總裁,公司還有事,您若是沒什么吩咐我就先回去?”
“好?!被裟鲜挸谅?。
葉素起身離開。
她走之后,霍南蕭才詢問:“你有事情瞞著我?!?
“?”夏寧夕一臉茫然,她不知道霍南蕭為什么會這么問,她自認為自己沒有露出任何破綻。
霍南蕭注視著她的臉,一字一句:“我若是記得沒錯,你在國外的丈夫也是姓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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