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到自已的神……”
鄭謙輕聲呢喃。
“陳愁是我目之所及,年輕一代最為驚才絕艷的人物,距離生死玄關(guān)也就差了一線。他走的路子和所有人都不通,在殺了很多人之后,見過了太多死,卻開始給予人生?!?
“是真正在生與死之間悟玄關(guān)?!?
“你未必需要成為絕世高手,但起碼要有自保的能力,好好想想吧?!?
烏雅兆云總是能夠一語中的,讓鄭謙忽然有種醍醐灌頂?shù)母杏X。
是啊,他忽然想到了什么。
有一段時(shí)間,陳愁的房間里總是擺記了各種花花。
他注意到陳愁就坐在那些植物中間,雙手結(jié)印,就好像是給人以無限的生機(jī)勃勃,無比旺盛的生命。這個(gè)死氣沉沉的人,正在走向另一個(gè)極端,這的確是無人走的路。
如果真的走成功了,陳愁將來的前途無法估量。
這就是陳愁的神。
這兩天他也大致知道陳愁遭遇了什么。
那天陳愁和楚腓力遭遇了三人截殺,但他們又怎是愁的對手。甚至不需要楚腓力,進(jìn)化后的陳愁輕松將對方擊殺??墒?,接下來真正的大麻煩就來了。
楚腓力受傷極為慘烈,怕是一年半載都沒法動(dòng)手了。
兩條手臂幾乎要被人直接扯下來。
他重傷昏迷后被人扔到了某座教堂里。
楚約拿單為此極力向鄭謙抗議,他原本只以為鄭謙想要去對付簡簡單單的鄭家而已!
“接下來,你有什么打算?”
烏雅兆云微微頷首。
鄭謙認(rèn)真想了想,不知該如何回答。
顯然烏雅兆云這是下了逐客令,他留著鄭謙在燕京半個(gè)月,悉心教導(dǎo),已經(jīng)足夠了。而且他與鄭謙之間本來就沒有什么復(fù)雜的利益關(guān)系,更不是朋友。
這時(shí),劉建軍忽然悠悠地說道,“老吳,你不是說,要答應(yīng)小鄭一個(gè)愿望嗎?”
烏雅兆云輕挑眉頭,“不是已經(jīng)教了巴子拳了?”
“這可不是鄭謙求你的,是我拜托你教他的,你可不能耍賴,哈哈!我知道你這人講究緣分,帶著三五那小姑娘就是如此。就算你想否認(rèn),你也跟小鄭有了那么點(diǎn)善緣。”
劉建軍笑瞇瞇地看著烏雅兆云。
這話,也沒錯(cuò)。
烏雅兆云垂下眼瞼,到是沒有反駁。
他練武的路子更絕,身上之所以沒有什么人味,也是想要斬?cái)嘁磺猩凭墶⒛蹙?。他不愿意跟太多人有緣分上的糾纏,所以,看來必須要答應(yīng)鄭謙一個(gè)愿望才行。
“鄭謙,你有什么我能幫的忙嗎?老劉說的沒錯(cuò),咱倆是有那么點(diǎn)善緣,必須要斬?cái)嗖判?。但是你要注意,不能信口開河,如果太夸張了,緣分就盡了?!?
“有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