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
方寒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就是方寒。
開什么玩笑,這是在天庭之中,任何情況,都可能導(dǎo)致自己不測,危險重重,單說現(xiàn)在面前的兩大至尊人物“羲皇”“審判之槍”都能夠鎮(zhèn)壓自己。
而且,他敢斷定,眼前的審判之槍,絕對不能夠確認自己是方寒,很有可能是一種猜測,也就掌握了一些蛛絲馬跡。
否則的話,遠遠不是這種試探性的語,而是直接動手對自己拿下了。
而審判之槍也可能知道,自己背后有絕代天君,所以在沒有最終確定的時候,不敢太過放肆。
“審判之槍”“羲皇”這種程度的高手,雖然能夠在蠻族天君手上逃過性命,建立無上之天威,但是卻不可能在混亂天君,多寶天君這種活了數(shù)個紀元的老怪物手上逃脫。尤其是現(xiàn)在,方寒表現(xiàn)出來的身份是“多寶天君”的傳人。
多寶天君如果真的存在,那天庭現(xiàn)在的四大天君,恐怕沒有一個能夠戰(zhàn)勝他。
所以方寒感覺到,眼前的這羲皇,審判之槍對于自己背后的那位“天君”忌憚很深。
他當然也就咬死里不承認自己是方寒。
“羲皇前輩,這位想必就是王品仙器之中,排名第一,就算是寶界等諸多寶貝也比不上的審判之槍大人吧。不知道為什么懷疑我是天庭的一個通緝犯,不知道有什么證據(jù)沒有?難道是舍不得這圣品仙丹,諸天君王丹和輝煌之刃?不過也好,我風(fēng)緣還真的不屑要丹藥提升自己的修為?!?
方寒怒氣勃發(fā),全身的晶體神國好像骨節(jié)一般,咔咔作響:“不過,這件事情我會昭告天下,讓所有的人都評評理,而且我要見天君大人,述說分明這件事情。”
審判之槍聽著方寒的怒吼,良久不動,好像是不理會,不在乎,過了半天才道:“混沌,災(zāi)難,永恒,殺戮,雷帝五位天君大人都在閉關(guān),天庭的事情,全權(quán)由我和羲皇打理,我們的命令,就是天君的命令?!?
“羲皇大人,你來做個決斷,先前審判之槍大人不顧天庭絲毫說好的規(guī)矩,救走君蒼生,這已經(jīng)讓無數(shù)的無上大教產(chǎn)生了對天庭不公正的想法,現(xiàn)在居然又污蔑我是天庭的通緝犯,這兩件事情聯(lián)系起來,恐怕就不是那么的簡單吧,莫非是審判之槍大人和君蒼生之間達成了某種協(xié)議,違背天君的意志?干出什么中飽私囊的行為來?”
方寒說話字字誅心。
“小輩,你已經(jīng)放肆了,知道么?”審判之槍淡淡的道:“就憑你這幾句話,對我這個語氣,我就可以把你擊殺當場。不過看在你是這次天庭天才戰(zhàn)冠軍的份上,才免你死罪。免得讓千百萬門派說我天庭不能容人?!?
“哦?原來審判之槍大人,也是怕別人污蔑的?!狈胶z毫不懼,針鋒相對:“既然如此,那就還我清白。擺出確切的證據(jù)來,說我是什么方寒?”
方寒這次沒有施展出三十三天至寶,紀元神拳也是自己獨創(chuàng)的
絕學(xué),沒有人可以認識得出來。所以天庭的人怎么都不會抓到自己的證據(jù)。
“風(fēng)緣,我問你。那暗皇,殺皇,烈皇,燕皇,心皇都是你殺的吧?!濒嘶书_口了,稱呼方寒為“風(fēng)緣”,讓他心中一動,知道羲皇沒有最終確定自己的身份,方寒的修為已經(jīng)到達了洞察萬物之秋毫的境界,對于每一個細微的細節(jié),都把握得非常的好。
“不錯,是我殺的。不過他們聯(lián)合獰皇,暗算我們羽化門掌教,冒天下之大不韙,這件事情,本身就是天庭的恥辱,如果審判之槍大人和羲皇大人公正的話,就應(yīng)該處置獰皇。我掌教羽皇,擊殺蠻族,不知道立下了多少功勞,因為私人恩怨就遭遇到圍殺,讓天下大教心寒。好在我們羽化門顧全大局,不把這件事情宣揚出去,現(xiàn)在想不到天庭不但不感激這件事情,反而誣陷我,這是什么道理?得道多助失道寡助,難道天庭要離心離德?”
方寒修煉儒道文明史,口中的辯駁之術(shù),甚至超過佛陀,字字誅心,自然有一股占據(jù)在道德制高點上的味道。
儒門的功法,秉承天地浩然罡氣,駁斥邪魔,常常就是幾句話,就可以讓人徹底心神崩潰,自慚形愧。
佛門和儒門,都是以能善辯取勝,其中大辯論術(shù),更是最先落到佛門手中,發(fā)揚光大。
但是,佛門的修士如果辯論遇到了儒門的高手,就立刻相形見拙,因為儒門的高手似乎天生就是化身為道德的制高點。傳聞之中,曾經(jīng)佛門和儒門相互都在鼎盛的時候,雙方的蓋世高手進行了一場辯論大會,結(jié)果佛門的一些遠古佛陀被生生的氣死了許多,被駁斥得啞口無,說話之間走火入魔。
大道之間的交流,佛門完敗。
方寒掌握儒門精髓,暗含大義,駁斥之間,就算是審判之槍,羲皇都臉色微微的變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