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寒道,他的眼光爍爍,雄心萬丈,“我開創(chuàng)紀(jì)元門,必須要有一個山門,這中州古城,是華天君締造的,就算有天君禁法,也只能夠防備一陣,如果一尊天君要來對付我們攻打七天,禁法破裂,再多的人物,也是土雞瓦狗,隨意被屠殺,如果有天庭那么強橫的禁法防守,才可以大力發(fā)展,衍生。上古丹界,就是一個最好的山門!”
“什么?師弟,你居然野心大到了這樣的地步,要把上古丹界作為門派的道場!也得引來多大的窺視?要知道,上古丹界一開啟,立刻要引發(fā)萬界腥風(fēng)血雨,我們紀(jì)元門不可能守護得住,除非是你我都晉升到達天君,才有可能鎮(zhèn)守一二,但也非常的危險?!庇鸹什桓蚁嘈诺目粗胶?。
“那有什么。丹界之匙掌握在我們手里,整個丹界就是我們的,丹界有丹界之主布置下來的強橫禁法,沒有人可以突破得了。我們抓住機會,利用這鑰匙,進入丹界之中,尋找各種寶藏,修成天君之身不是不可能。不過丹界被很多人窺視,其中不乏曠世天君。一旦我們被發(fā)現(xiàn),取寶大計,也就失敗,反而會成為別人的嫁衣,而且華天都此人,肯定不會讓我成功?!?
方寒知道,就算有了上古丹界的“剎那之匙”要去取得丹界的寶藏,進入丹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一被天君發(fā)現(xiàn),立刻竹籃打水一場空。
“那師弟現(xiàn)在怎么打算?!庇鸹食领o的道:“師弟老實告訴我,現(xiàn)在如果沖擊天君之道,引發(fā)大劫,有多少把握?”
“七成,我有七成的把握,不過這還遠遠不夠。必須要有十成把握,才能夠沖擊,這次我本來是想擊殺華天都,吞了他的身軀,那沒有十成也有九成的把握,但是沒有料到此人居然能夠祭出天葬之棺來。讓他跑了,使得我的計劃落空。”方寒搖搖頭,“看來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?!?
“天葬之棺!”羽皇駭然道:“這是一件
神物,華天都擁有了,對我們的威脅極大?!?
“無妨,他不能夠運用自如,遲早這一神物也是我的。我并不急,眼下,靜觀其變,我利用剎那之匙,為紀(jì)元門所有弟子,提供修煉的方寒,同時這枚鑰匙我得好好的用宿命之道,仔細的洗刷,參悟,為前往丹界取得寶貝做最后的準(zhǔn)備?!?
方寒盤膝端坐了下來,一口元氣噴射在那丹界之匙上面,立刻一股股紫玉融化之后流淌的液體丹氣從其中飛了出來,滲透進入空中,香氣彌漫了整個大殿,羽皇一聞到了這丹藥之氣,立刻全身都飄飄欲仙,似乎神氣在洗刷心靈,靈魂,**每一處都舒暢,稍微一個呼吸,起碼就相當(dāng)于數(shù)十萬年的參悟。
“丹界元氣!修煉圣物!難怪是造化仙王都要奪取的好東西?!庇鸹饰盏猓υ俅卧鲩L,似乎是突破了某種瓶頸,頭頂上信仰圣經(jīng)再度出現(xiàn),方寒幾乎是不用想就知道,肯定羽皇的排名,在天君候補榜單上,節(jié)節(jié)攀升。
方寒也徹底的沉浸入了對“剎那之匙”這件神物的參悟中去。
“剎那之匙”不是一件法寶,是一件類似于時光之沙的存在,不知道是什么物質(zhì)凝結(jié),上面蘊含有上古丹界之主的無上天威,還有種種禁法,溝通丹界,大量的丹界元氣進入方寒軀體之中,轉(zhuǎn)化為了法力,自身晶體神國之中,孕育出了一枚又一枚的丹藥之神靈。
方寒催動小宿命術(shù),一遍又一遍的洗刷著這鑰匙,心靈似乎是進入了傳聞之中的上古丹界之中,在丹界無窮的丹藥海洋中遨游,感受丹道之無上文明。
紀(jì)元之道,再次得到了晉升。
方寒的紀(jì)元之身,越發(fā)的圓滿起來,自從他凝聚成了紀(jì)元神陣,化出了一個又一個的陣眼,自己的身軀也就化為了紀(jì)元之軀,這是自己獨有的紀(jì)元之道,和一些絕世天君一樣,領(lǐng)悟出來了自己的東西。
“剎那之匙”提供的丹界丹氣,為方寒紀(jì)元神陣的運轉(zhuǎn),提供了無比倫比的力量和滋潤,在丹氣的滋潤之下,方寒的紀(jì)元之軀一遍又一遍的錘煉,重新推算,變化,重組,使得紀(jì)元之道,自身的靈魂意識,對于天道的感悟,對于打破天地束縛的決心,更加接近天君。
嗡!
突然之間,那“剎那之匙”一震,似乎是脫離了某種桎梏,上面的氣息居然和方寒完美的融合在一起,那上古丹界的元氣,居然帶了一絲紀(jì)元之道的氣息。
方寒這才是真正掌握了“剎那之匙”。
小宿命術(shù),一遍遍的洗刷這鑰匙,終于斬斷了這枚鑰匙的宿命。
在這一剎那,龐大的丹界能量,灌頂而入,方寒紀(jì)元神陣軀體以肉眼無法看清楚的速度進行著運轉(zhuǎn),他感覺到,自己晉升天君的把握,又晉升了一層,到達恐怖的八成。
就在這時,突然,天空轟隆隆作響,整個中州古城,都顫抖起來,似乎遭遇到了巨大的攻擊。方寒猛的一下睜開眼睛,就看見高高蒼穹之上,一只大手,鎮(zhèn)壓下來,是天君!帶著彼岸的氣息,皇甫家的老祖宗,皇甫彼岸親自出手,居然來抹殺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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