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~
眾人一陣惡心,這是什么變態(tài)賭注啊,舔屁股,那不是狗嗎?
“另外,在場的各家族同樣各賠償我沈家五千中品靈石!”
沈浪的話音落下,整個場面瞬間陷入了死寂,連風(fēng)都似乎在這一刻凝固。
那些原本叫囂著要沈家給交代的家族子弟們,此刻面面相覷,臉上寫滿了驚愕與難以置信。
沈浪的提議,無疑是對他們尊嚴(yán)的極大挑釁,但更讓他們震驚的是,他竟然敢如此大膽地提出這樣的條件。
“沈浪,你瘋了!”李天霸率先打破沉默,他瞪大眼睛,仿佛聽到了世間最荒謬的笑話,“你以為你是誰?你現(xiàn)在不過是個修為全無的廢物,你哪來的勇氣提出這些要求,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!”
此一出,全場嘩然。
“原來是個修為盡失的廢物,還當(dāng)自己是以前的天之驕子,一人挑戰(zhàn)我們所有家族子弟,真不知誰給他的底氣?!?
“在場隨便一個下人都能一掌拍死他,真是不自量力,還是回娘胎重造去吧!”
“······”
眾人跟著起哄,還沒開始比試就已經(jīng)宣布沈浪死刑,然后各自盤算著怎么撈到更多的好處。
沈丘楓一臉擔(dān)憂,雖然他不知道沈浪為何這般自信的接下挑戰(zhàn),但是這場比試無疑是以卵擊石,明擺著就是李家的陽謀。
“浪兒,咱不比了,你活著比什么都重要!”沈丘楓上前想要制止沈浪。
看著這位鬢邊斑白,把自己當(dāng)親兒子對待的老頭子,沈浪內(nèi)心涌起一陣暖流。
這個世界縱使有很多的骯臟,隨處可見的爾虞我詐,但總有真心、真情和真意在。有這樣的親人在背后支撐,縱使今日命喪當(dāng)場,又有何懼?
“家主,此事因沈浪而起,也應(yīng)該由他了結(jié),不能讓人嘲笑我沈家膽小退縮,看我沈家笑話??!”沈大長老說得義正辭,嘴角的陰邪卻是絲毫不加掩飾,“再者,憑浪兒的底子,即便沒有修為,對付在場的這些下三爛還不是輕而易舉?!?
他也早就看出沈浪修為盡失,李擎天之舉正合他意,這下他不過是順?biāo)浦?,消除沈丘楓的顧慮,將沈浪送上斷頭臺。
“大長老,你······”
“大伯放心,浪兒自有打算?!?
沈浪打斷沈丘楓,他也不生氣,因為他此刻確實是修為盡失,但并不影響他為沈家主持公道。
有些人現(xiàn)在笑得有多燦爛,待會就會死的有多難看。
語罷,沈浪緩步踏入場中,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無形的帝王之路上,周身散發(fā)出一種難以喻的威嚴(yán)與從容。
陽光自天際灑落,恰好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,金色的光輝與他眼中的堅定交相輝映,使得在場眾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種錯覺,仿佛這位曾經(jīng)的天之驕子,即便修為盡失,依舊擁有著君臨天下的氣勢。
他目光如刀,掃過在場每一個人,冷笑道:“我沈浪雖非絕世強(qiáng)者,但也知榮辱二字。今日之事,本就是你等咄咄逼人,我沈家何曾有過半分退縮?既然要比,那就比個痛快,輸了,自然要有代價,莫不是你等慫了?”
“你……”李天霸被沈浪的氣勢所懾,一時語塞。
這時,李擎天站了出來,他目光陰沉,顯然對沈浪的提議極為不滿,但礙于眾目睽睽之下,又不得不保持風(fēng)度?!吧蚶耍阄疵馓^狂妄。你以為憑你一己之力,就能勝過我們所有人?”